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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霈林五十岁左右的年纪,但比普通人看上去年轻很多,挺直的腰杆,儒雅的气质,就是沈落心目中的男神。
他上下打量着女儿,目光掩饰不住的慈爱,接过她手中的行李,并把一件宽大的羽绒服披在她身上,“路上还顺利吧?”
又带着疑惑望了一下女儿身后,刚刚明明看到,有个年轻人在她面前。
沈落把衣服穿好,一手挽着他的胳膊,“顺利,我妈还好吧?”意识到什么,连忙掩饰,“刚刚问路的!”
沈霈林没有怀疑,“你妈本来要来的,外面这么冷,她又晕车,我就没让她来。”
父女两人,亲切的走出机场,沈霈林把行李放在车的后备箱。
沈落无意间抬头,就看到秦爵从机场的大厅出来,稳健的步伐,挺拔的身姿,走在人群中特别的显眼,孙康恭敬的跟在他身后,走向不远处,黑色的豪车。
孙康打开车门,秦爵还向这边投过来目光,沈落心中一顿,连忙拉着老爸坐进了车里。
秦爵看着父女二人,他有一种想过去,和未来岳父大人打招呼的冲动。
a市的冬天,别别处还要冷一些,水泥路泛着清冷光,大路两旁的高大树木,光秃秃的,只有几片发黄的枯叶,在枝条上来回摇荡,沿路的河流,水面上也是白茫茫一片,如果猜的没错,定是结冰了。
“你不知道,你妈平时上课,天天忙她的那些学生,到不觉得,这一放假了,在家里冷冷清清的,就天天念到你。”沈霈林一边认真地开车一边说,“见到你,她还不知道会怎样呢!”
“爸,我这次回去好好陪陪她,保证不惹她生气,当然,也不会惹你生气。”沈落乖巧的看着老爸说,“爸,我发现你又年轻了不少,连气质也更好了。”
沈霈林笑了笑,“回去哄你妈去吧,我不吃这一套!”嘴上这么说,心里受用的不得了。
父女俩说说笑笑,三个小时的时间过得也很快,回到家时已经十点多了。
周围除了路灯,家家户户都已经熄灯睡觉了,只有沈落家还是灯火通明,弟弟穿着大衣陪妈妈,在楼下等着。
看到车来,沈宁慌忙跑过去打开车门,“姐,你再不回来,我都快冻成僵尸了。”又帮忙把行李拿出来。
老妈站台不远处,沈落忙上前拉住她的手,“妈,在楼上等也是一样的嘛!”
冯莹嘴唇动了几下,没说出话来,心中五味杂陈,眼圈就开始红了,只是紧紧的握紧女儿的手。
“妈,我姐都回来了,你还在这儿冻啊。”沈宁摇着头,偏心,自己回来时,连有人接都没有。
“妈,上楼吧!”
冯莹这才携着女儿一起上了楼,屋里开的有空调,暖洋洋的,就算冷,心里也是暖的。
老妈去厨房里,把一直热在锅里的晚饭端了上来,嘱咐她多吃一点儿,一会儿说女儿瘦了,一会儿说她黑了,说着说着又开始哭了。
哭的沈落心里也酸酸的,搂着她的肩,陪了不少眼泪,沈宁皱着眉头,“女人真是麻烦,哭什么呀,我姐不是挺好的,看,多漂亮!”
沈霈林停好车上来,感觉气氛不对,也坐了过来,“你看看你,孩子都这么大了,还动不动哭鼻子,天晚了,小落坐了一天的飞机,肯定也累了,让她早点休息,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在老爸的劝慰下,老妈才擦着眼睛回到卧房,老爸示意沈落也回房。
沈落觉得老爸就是那种绝世好男人,记忆中很少见他发过火,更没有对老妈吼过一句,除了她姐弟俩惹老妈生气的时候,他板着脸瞪他们,平常都很和蔼。
以后找男朋友就照着老爸找,突然脑海里浮现秦爵的身影,他,哈,和老爸差远了!
沈落的家在三楼,住的还算宽敞,4室1厅大概有一百五十个平米,是以前买的,那时房子也没这么贵。
回到自己久违的房间,心中涌起一种别样的滋味,房间里收拾得干干净净,书橱,梳妆台,地板都擦的纤尘不染,被子也是新换洗的,还有阳光的味道,窝在自己床上就是舒服。
看看手机,都快12点了,不知道秦爵到哪儿了,要不要问一声,转念一想管他到哪儿了,反正又丢不了,丢了也不管自己的事啊。
关了灯,正准备睡觉,手机却进来了信息,“睡了吗,如果没睡,回个信息,我打电话过去。”
沈落摸着上面几个简单的黑体字,偏偏有一种色彩斑斓的感觉,想回个信息过去,又怕他打过来,算了就当睡着了。
秦爵看着平平静静的手机,又重新装到口袋里,微微抬起头,孙康从镜子里看到老板的眼神,忙说,“秦总,公司最近没什么大事儿,这是你要的东西。”
秦爵伸手接过他递过来的纸包,用手捏了捏,眼睛在不经意开合间闪着精光。
今天是年二十九,到处都有了新年的气息,一大早就能听到外面噼噼啪啪放炮的声音,沈落起床,老妈已经做好了早餐,什么都不让她沾手,只等吃就行了。
老爸用了早餐,就去了医馆,沈落陪着老妈聊天,整理一些年货,沈宁一直睡到日上三竿,都不起床,一家人没什么大起大落,就这么平静而又和谐的生活着。
自然而然就聊到了她的终身大事,冯莹忙着手里的活计,看女儿出落得更加明艳动人,标准的美人胚子,心里有些沉,自古以来,红颜薄命,这是被印证千百年的真理。
小的时候,想着长大了就好了,长大了还是担心,总之只有到死了,才能不操心,冯莹叹口气。
“眼看着你也长大了,特别是你爸爸,看着邻居的女儿结婚,又发愁又害怕!”
“为什么呀?”沈落随口问,“怕我嫁不出去啊?”
“发愁女儿剩下了,又害怕会嫁人,都说女儿是爸爸的小棉袄,这小棉袄,他捂了20多年,怎么舍得给别人,但也不能一直捂着。”冯莹说,“又担心遇不到好人,结婚了不如意,又怕以后和爸妈不亲了,总之怎么都心里不安!”
沈落忍不住笑了,“妈,你们真是好好的日子不过,自寻烦恼,我还没想那么远,再说还没多大呢!”
“反正爸妈对未来的女婿的要求不多,人正派,感情专一,有上进心,不能花心,年龄相当,不需要太有钱!”
“有钱不好吗?”
“有钱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家庭也不见得清白!”冯莹说着,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神情有些恍惚,沈落喊了她好几声,她才回神。
“妈,你怎么啦?”沈落看她问。
冯莹自觉失态,忙笑着说,“昨晚睡的迟了,有些迷糊,你把这些择好的菜端到厨房,等一下我来洗,我先回房间迷一会儿。”
沈落看着老妈的背影,有些纳闷了,怎么感觉老妈奇奇怪怪的。
在中国,大城市的年味就淡了很多,许多城市,一到过年就成了空城。
身为老板,大多数员工放假了,秦爵依然还在办公室里忙,看看时间已经快中午12点了。
老妈打来电话,“秦爵,等下一定要回来,秦易到家了,张家也来做客,就差你了。”
秦爵按了一下太阳穴,淡淡的“嗯”了一声,之后加了一句,“我还在忙!”就匆匆挂了电话。
他站在宽大的窗前,望着楼下冷冷清清的马路,像是在谈千万合同一样,在做着考量和最后的决定,要不要等过了年之后再打算。
他当然明白,张家这个时间来,当然是为了定日子来了,他肯定是反对的,这个年也就过不好,既然左右过不好,那不如顺便把事情解决了。
是他们自己不想好好过年,怨不得别人,秦爵抓起沙发上的外套,拨打了一个电话之后,快速出了门。
秦家难得欢声笑语,张曼文向奶奶问安之后,就乖巧的依偎在秦母的旁边。
姐姐张曼妮打趣的说,“妈,你看看,你这个女儿就是给秦家养的,现在都知道跟婆婆亲了!”
其他人跟着附和,张曼文红着脸说,“姐,你讨厌死了!”
“你姐姐是羡慕。”张夫人接口,“跟婆婆亲才好呢,孝敬父母,父母当然包括公公婆婆了!”
“还是你妈会说话!”秦夫人拉着张曼文,“曼文这孩子就是懂事讨人喜欢!”
又看了一眼在旁边玩手机的秦易,“给你哥打电话,怎么还不回来?”
“妈,我这游戏还没打完呢!”秦易低着头继续玩,他才不想看到老哥,添堵!
秦夫人叹气,“你们说要儿子什么用,一个几个月见不到人影,一个就算人在家,心也没在这儿,还是女儿好!”
“以后让曼文多来陪你!”张夫人忙说。
姐夫赵南急忙把话题引到点子上,“妹妹嫁过来,不是天天都能陪了吗,阿姨,何不趁着大家都在,商量商量细节,正好过年,双喜临门,秦爵也太拼了吧,大过年的也不知道休息,也该让妹妹来照顾他了。”
赵南是张家倒插门的女婿,平时小心翼翼,人也圆滑,讨得张家上下欢心,一心想要妻子成为张家的继承人,就怕张曼文再找个上门女婿分家产。
如果她嫁给秦爵,秦爵当然不屑于张家的财产,这是他最乐见其成的事,当初之所以愿意入赘张家,也就是知道张曼文以后会成为秦家的媳妇,所以这个时候他当然得为他们的婚事加点力了。
张曼妮和丈夫是一样的心思,也附和说,“秦阿姨,我觉得赵南说的对,眼看他们也不小了,至少得把日子定了!”
秦夫人也想啊,这不是倒霉儿子还没回来,她不敢冒然做主,怕他尥蹶子,笑着说,“你们说的对,等秦爵回来,咱一起商量商量。”
瞪了秦易一眼,让他也说两句话,可他视而不见。
厨房里已经做好了丰富的午餐,都已经摆上了桌子,可秦爵依然连个鬼影子也没有,打电话,手机通的,可是没人接。
张父张云城心里已经开始不满了,秦爵自接管秦氏一来,做事雷厉风行,果断睿智,眼光独到,令人忌惮,连一些在商场打拼多年的老前辈都不得不佩服。
就算如此毕竟还是晚辈,他一大家子亲自登门拜访,他不出现是不是太张狂,太目中无人了,顿时脸色也有些不悦。
秦重忙圆场说,“秦爵别的什么都好,就是个工作狂,一忙起来什么都忘了,秦易,你去公司看看!”
秦易不情不愿的上楼换衣服,老哥多大的架子啊,一屋子人都在等他,还让人去请。
张曼文心里微沉,心提在半空中一样,无着无落,希望秦爵快点出现,又怕他出现不同意婚事,因为他的心思,实在令人难以捉摸,又想着今天双方家长都在,他就算不顾及自己,也该顾忌长辈的面子,总之期待又担心。
恰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很意外,居然是秦爵的,要知道他几乎没主动给她打过电话,看她脸上的惊喜,几位家长忙问,“谁的?”
秦易刚刚换了衣服下来,看到此情,笑了一下,“还用问,肯定是我哥的,曼文姐,你以后可得好好管管我哥,太过分了!”
张曼文脸上娇羞一片,去远处接通,片刻回来说,“秦爵说让我出去!”
“怪不得不回来呢,原来是觉得我们耽误他们二人世界了,赶紧去吧!”
“不要着急回来!”
张曼文在众人的打趣中,红着脸,由秦家的司机,按照秦爵给的地址,开车送她过去。
是他所住别墅,张曼文心里掩饰不住的激动,他居然约自己在他家见面,心里有某种期待,他难道是……,张曼文迈着步子按了门铃。
许久没有反应,知道下人可能都放假了,又等了片刻,才听到一阵懒洋洋的脚步声,门被打开,看到秦爵的那一刻,张曼文喉咙有些发干。
他头发有些凌乱,神情懒懒的,身上穿着浴袍,松松垮垮,露出半个胸膛,再加上精致的五官,颀长的身躯,一种颓废的性感扑面而来。
他这身打扮,这个时间,很容易让人往别处想。
张曼文舔了舔发干的唇,“你,怎么没回去?”
秦爵让她进来,并随手关上门,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端起面前的高脚杯,晃动了一下,红色的液体,在杯中翻动,他抿了一口,菲薄的唇更加的润泽。
张曼文坐在他不远处,心开始“砰砰”乱跳,看他也不说话,试了几次,才找出自己的声音,“你让我来,有什么事吗?”
秦爵摩挲了一下杯沿,开门见山的说,“曼文,我们认识二十多年了,也算是朋友,有些事我应该为你打算!”
张曼文从他这句话就听出来不对,什么叫也算是朋友,他把他们的关系定为朋友,“你想说什么?”
秦爵本就是那种做事果断的人,许多事,他都是用最简洁的方法,达到最直接的目的,“就是我不想耽误你,结束这种根本就不存在的关系!”
张曼文听了这句话,眼睛开始发热,有些激动的站起,“你是要跟我分手?”
“事实上我们从没交往过!”秦爵的声音很低沉,说出了话却很绝情。
张曼文终于忍不住,来的时候抱有多大希望,此刻就有多伤心。
“不,不是的,你也说了我们认识很久了,你一定是喜欢我的,因为长辈撮合我们,你并没有反对!”
要说女人的眼泪是最厉害的武器,也不假,但得看对谁,不喜欢你的人,看到你哭,他只会更烦,秦爵就是,看她梨花带雨,不但没有怜悯,反而很不耐烦,“那是因为,我从没当回事。”
又喝了一口酒,润了一下嗓子,“我不想说那么多,就是告诉你我的态度,为了给你还有张家留面子,你提出不同意,过了年,我把城南的那项工程转给张家,算是补偿!”
张曼文听他说的云淡风轻,眼泪越涌越多,“秦爵,你外面有人了,我不会提出的,我不要工程,哪个女人是谁,是不是沈落?”
说的到冠冕堂皇,给张家留面子,她爱了他二十多年,要她放手,和要她去死是一样的,她不可能成全他和别人,定会让第三者不得好死。
秦爵皱眉,她果然知道落落的存在,面上神情很淡然,看在张曼文眼里,就是无情,没回答她的问题,好像根本不知道沈落是谁一样。
“你既然不领情,我也没办法,但我得提醒你,你知道我的为人!”
张曼文浑身发抖,手握成拳,“秦爵,你爱上别人了?”
这时,楼上传来脚步声,伴随着一个娇滴滴的声音,“秦爵,你跟谁说话呢,人家等你好久了!”
一个身姿曼妙的绝色女子,迈着款款的步子,从楼上下来,她仅仅披了一件轻纱,里面内衣内裤,玲珑的身躯,修长的两条玉腿若隐若现,比脱光了更让人血脉喷张。
张曼文愣了片刻,头嗡的一下就响了,手有些哆嗦,待看清楚面前的女人时,她怒火攻心,快步上前,“叶晓,原来是你,你个不要脸的狐狸精,你怎么在这儿?”
叶晓丝毫也不怕她,笑的优雅,“这还不明显吗?”
张曼文忍无可忍,上前开始撕扯她,嘴里还大声骂着,叶晓也毫不示弱,衣服头发,抓的凌乱。
秦爵看着手里的杯子,根本也没看向旁边,为他厮打的两个女人,慢慢呷了一口,口气极淡,“好了!”
两个女人打的忘乎所以,根本没听到他的声音,秦爵猛然站起,“啪”把杯子摔在地上。
二人同时停了下来,畏惧的看着脸色铁青的男人,叶晓跑过来,撒娇似的勾着他的胳膊,“是她先动的手,也是她先骂的!”
张曼文捋了一下头发,红着眼睛,恨不得把叶晓生吞活剥了,“秦爵你什么意思,你为了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才要和我分手的?”
秦爵冷笑一声,抬手示意叶晓上楼,她还嘟嘴卖萌,最后上了楼,还对张曼文冷哼一声,“你才不要脸,爵爷不要你了,你还倒贴,什么千金大小姐,我呸!”
张曼文更是气到心神俱伤,几天前就有人告诉她,秦爵毫不避讳的和叶晓烛光晚餐,网上都报出来了,她还不信,看来是真的了。
她嘴唇发抖,“我绝不会分手,秦伯父伯母会为我做主的。”
秦爵像是懒得多说一个字一样。
张曼文又不甘心,“秦爵,你一定是逢场作戏的对不对?她不可能进得了秦家的门。”
秦爵捏了一下眉心,十分不耐烦,“这不是你该关心的。”
“反正我不会分手。”张曼文肯定的说,他成熟俊郎的五官,睿智敏捷的头脑,这些年已经在她心底生根发芽,长成盘根错节的大树,如果硬要移除,那会带的动五脏六腑都鲜血淋漓的,她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只听到身后一声响,张曼文擦着眼睛转过身,看到桌子上有个纸包,秦爵挑眉,示意她打开。
她知道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东西,手有些发抖,秦爵抬手把包里的东西倒了出来,有照片,有记忆卡。
几张照片上,是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牵着张云城的手,两人十分亲密,还有和张曼文的合影。
张曼文大惊失色,眼底透着不可思议,伸手抓过来,放在眼前。
秦爵漫不经心的拿起那张小男孩的照片,弯了一下嘴角,但是并没有笑,“这个小男孩今年才十岁,张叔隐瞒的可真好。”
张曼文牙齿发颤,明白了,秦爵什么都知道,如果被媒体报出来,她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而这个弟弟的母亲,还是她的亲姨娘,是母亲最疼爱的妹妹的话,会引起怎样的风波。
如果母亲最后发现,她疼爱的外甥是丈夫的私生子,会是什么表情,姐夫如果知道他做牛做马苦心经营的张家,到头来,却是为别人做嫁衣裳,他定会和姐离婚,到时候张家不但站在风尖浪口,势必翻天覆地。
张曼文摇了摇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秦爵漠然的看她一眼,“你一直都知道,却瞒着姐姐和母亲。”
秦爵淡扫了她一眼,又把几张照片甩在桌子上。
这几张是张曼文的,在国外的一个酒吧喝的醉眼迷离,和几个男人在舞池里放浪形骸,动作豪放不羁。
她用力撕的粉碎,好像撕了就没发生过一样,她之所以去买醉,还不是因为心里寂寞空虚,还不是因为这个男人苦恼,“秦爵,我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
“做没做,对我来说没任何意义。”但是被媒体知道,大小姐的名誉就扫地了。
“秦爵,你真够狠的!”张曼文咬牙。
秦爵交叠了一下长腿,“明天给我答复!”说完也上了楼,“当然你也可以不提出。”
不提出,结果不会变,还会另带着让张家,永不得安宁,“我提出了,这些事你能保密吗?”
秦爵脚步顿了一下,“那要看你了,除了信我,你还有别的法子吗?”
他嘴角的笑有些薄情,张云城那个老狐狸,自以为掌握了秦家的什么把柄,还会时不时的想威胁一下他,殊不知,他秦爵知道张家的龌龊事更多,只是不想计较罢了。
张曼文看他决绝的背影,颓废的坐了下来,他为了逼自己分手,可是煞费苦心,嘴里说着为张家的面子着想,让自己提出,可谁说不是为他扫清障碍呢,她默坐了许久,咬牙失魂落魄的离开这里。
秦爵上了楼,叶晓像一个性感尤物,躺在他床上,两条腿做着魅惑的动作。
秦爵抓起旁边的衣服扔在她身上,“可以走了!”
叶晓从床上下来,搔首弄姿,纤纤玉手,抚摸着他的胸堂,脆生生的说,“秦先生,你这是要赶人家走啊?”
秦爵眼神锋锐,抓住她的手,甩到一边,神情不怒自威,“做任何事,守规矩,才能得到更多好处,我答应你的定会做到,但如果你坏事,知道后果!”
叶晓握了一下发红的手腕,“是,秦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