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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落吓得许久都没睡着,后来一直没有动静,再后来门响了一下,又没了声音,她想,秦爵喝成那样,指定挂了电话就睡着了,这样想着也就放心了,不知过了多久,困意来袭,沉沉睡去。
第二天,桌上的闹铃响了,看看时间已经六点多了,她今天还要上班,虽然没睡好,但还是得起来,看看镜子里面的自己,精神萎靡,十分憔悴,她脸埋在冷水里,清醒一下,又画了个淡妆,看上去气色好多了。
穿了一身清爽的衣服,一打开门,却有个人影到了过来,正好摔在她的脚边。
沈落吓了一跳,待看清楚人时,拍了拍胸口,惊魂未定,又惊的睁大眼睛。
是秦爵,这么一摔,他居然都没有醒,难道昨晚在这儿坐着睡了一晚,这喝醉酒的男人,真是让人头疼。
沈落半天没回过神儿,一时忘记了该怎么反应。
动了一下唇,只得蹲了下来,用手推了推他,“秦爵!”
他揉了揉眼睛,像是酒还没醒,从地上爬起来时,险些又摔倒,沈落十分不情愿的伸手去扶他。
宿醉让他头昏脑涨,又在门口坐着睡了一夜,更觉得浑身酸疼,站起来活动一下筋骨,双腿还有些虚飘,脚步也有些不稳。
秦爵踉踉跄跄的时候,还曲腿,把门给踢上了,又拧了一下,从里面锁上,按了一下额头,脑仁像分离一样,嚯嚯的跳着疼,连嗓子也又干又痒。
沈落扶他坐在沙发上,他还是眯着眼睛,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直到沈落站在他面前,他还是迷迷糊糊的,看着他,口气不太好问,“你干嘛睡在我门口?”
秦爵目光有些迷醉,此刻眼睛半睁,居然露出惑人的光芒,声音沙哑,按着头说,“我想睡你床上,你让吗?”
沈落狠狠的剜了他一眼,你这是回答问题该有的态度吗?
“我要上班了,你回去吧。”
秦爵抬头静静的看了她一眼,又敛下眉,眉头紧锁,脸色不好,像是在忍着什么,手扶头,半躺着,缓缓的吸气,又慢慢的吐出。
“我酒还没醒,头很疼,胃里也不舒服,能在这里多坐一会儿吗?”
说的好可怜,好像无家可归,没人收留一样,沈落看他脸色确实不太好,眉宇间还有些疲惫,和平时的趾高气扬判若两人,掏出手机看看,时间还早。
不知道为什么好心,就把杯子洗了一下,给他倒杯热水,放在他面前,“你喝点水吧!”
淡扫了他一眼,实在生自己的气,就喜欢心软,姑且看他喝醉了酒,不与他一般见识。
他接过来,还礼貌的说了句,“谢谢!”
想到他昨晚说的话,都不应该让他进来,悻悻的说,“你喝了水,就打电话让人来接你!”
秦爵喝了几口水之后,胃里确实舒服了不少,看样子是昏昏迷迷的,不知道是真的还是装的,他依然闭着眼,手捂住胃,连声音都是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一样,“胃疼!”
胃疼,那肯定是酒喝多了,又没吃早餐的原因,“你回去吃点东西!”
秦爵蹙着眉,一副疼的受不了的样子,“很疼!”
沈落本来是不想看到他,可此刻又同情心泛滥,动了动唇,跑到厨房,煮了点粥。
秦爵在她进厨房的时候,就睁开了眼睛,眼底精光一闪,嘴角扬了扬,心底的烦躁少了许多。
等沈落端着粥出来时,没看到他的人影,正纳闷,听到哗哗的水声,他已经跑到了盥洗室。
一抬头,猛然就看到他从盥洗室出来,身上围着自己的浴巾,上身赤裸,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本以为去洗脸,刷牙,可他居然顺便还洗了个澡。
那一片肉色,冲击着她的视线,心头的小鹿都快撞晕了。
沐浴过后,头发上还滴着水,看起来神采奕奕,眼睛熠熠生辉,一改刚刚的奄奄一息,他还一点都不客气的坐了下来,似乎没准备穿衣服。
沈落脸上一烫,看他一口一口的吃着东西,还冲她抬了抬眼皮,害得她心猛然跳动了几下。
刚刚倒水的时候,还能道个谢,如今理所当然的享受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好像自己应该为他服务的一样,突然意识到,这是不是引狼入室了。
沈落心里微微透着不安,特别是他连衣服都没穿,像是随时要做什么一样,她把视线转向一边,“你慢慢吃,我就上班去了,记得帮我把门锁上!”
“等一下!”
随着他的声音,她更紧张了,好在他只是说了一句,“再帮我盛一碗粥!”
自己没长腿,没长手啊,沈落不乐意的接过碗,等从厨房里再出来时,他已经穿好了衣服,她也放下心来,应该是他刚刚胃里不舒服,想先吃点东西,没来得及穿,就是这样的。
把碗重新放在他面前,他神色如常,看着一身正气,又像个正人君子。
“等我吃好再走,主人都走了,我怎么好意思再留在这儿。”
他说的倒是人之常情,沈落小心翼翼的,坐在旁边的板凳上。
进入阳台的推拉门,已经打开,早晨的阳光似乎带着水汽,从窗外照射进来,让秦爵浑身的线条软化了很多。
少了平时的冷漠疏离,居然看上去还有那么一点亲切,沈落心想脑子一定是被驴踢了,他除了神经,还能亲切。
正好秦爵这时抬起头,目光和她撞在一起,好像偷看他被他逮到一样。
这客厅就这么大,想看不到都难,气氛似乎有点不同寻常,沈落为了掩饰尴尬,开口打破沉寂。
“酒喝多了,不但伤肝伤胃,还会引起其他病变,小酌怡情,大酌伤身,这个道理谁都懂,可有些人就是自控能力差,真等身体出现问题了,后悔都来不及了。”
“心疼我?”
本来是问,偏偏被他说的像肯定一样。
“我只是站在医生的角度来说。”
沈落连忙否认,心里懊恼,干嘛要跟他说话,不想待在他的视线范围内。
秦爵轻笑了一声,视线落在她脸上,神色又变得沉重,叹口气说:
“医生是比较注重健康,可是我还有其他的健康问题,能不能向沈医生,请教一下,这个问题好像很严重,每日困扰的我坐卧难安。”
口气非常正常,真的像得的什么病,只是请教而已。
沈落站起来,刚迈出一步,又停了下来,因为职业习惯,就问了一句:“什么问题?”
秦爵把碗一推,也站了起来,神色忧郁,“抽烟喝酒,引起的问题,也是以后的事,可眼下有一个非常严重的身体隐患,急需解决!”
沈落看他脸色凝重,不像是开玩笑,心里顿了一下,暂且把之前,心里对他的怨恨放在一边,“严重吗?”
秦爵眉头紧锁,样子十分忧愁,“非常严重,不然我怎么喝成那样,我又不想让别人知道,只能借酒消愁,可又心中苦闷,想找人诉说,你是医生应该能体谅病人的苦衷。”
沈落微微怔愣了一下,他发酒疯是因为身体出了问题,仅有的一丝怒火也变成同情了。
秦爵看着她的神色缓和,心尖开始酥麻,这种微波慢慢荡漾至全身,他下意识走上前两步,她居然都没有防备的后退,真是个容易心软的丫头。
沈落一抬头,就看到他近在眼前,目光正好落在,他性感的喉结处,看他垂下目光,长长睫毛还抖了一下,看他容光焕发的,哪里像有病的样子。
秦爵突然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看她怀疑的神色,目光坚定地说,“真的,没骗你,你来,我给你看一样东西,你就知道问题的严重性了。”
她还好心的提醒他,“你应该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
他神色如常,“都那么熟了,我比较信任你,你先帮我看看,行吗?”
口气诚挚的,不答应好像见死不救是的,沈落居然心里有些担心,“我,我先看看!”
沈落被他正经的神情,给蒙蔽了,乖乖的被他牵着手,去了卧室。
“砰”门被关上,沈落的心也跟着颤了一下,再抬头,就撞上他略带妖气的眼睛。
嘴角的笑,不但不怀好意,还邪气丛生,眼底散发的光芒带着狐狸一般惑人的神色。
沈落吞咽了一口水,心跳的没底儿,还抱着最后一丝,他没犯病的期望,“你……”
一句话没说完,人就被他推倒在身后的床上,沈落心里一惊,刚想起身,他的身体就压了下来。
炙热的眼神,像带着两团火焰一样,薄唇离她只有一毫,吃饱喝好了,接下来该运动了,他勾了一下唇角,视线往下移了些许,注视着某处。
“它得不到释放,时刻让我心慌,注意力不能集中,提不起精神,夜不能寐,白天不安,这个病难道还不严重吗?你帮我看一下该怎么解决。”
经过人事之后,她知道他的意思,脸上的温度陡然升高,几乎能烤熟一个鸡蛋饼,手脚并用开始踢打的他。
“秦爵,你不安好心!”亏得刚刚自己心软帮他做吃的,还真以为他生病了,对他产生同情,他就是一个骗子,用力挣扎扑腾,一点用处都没有。
秦爵嘴角勾起一个完美的弧度,很轻易的,就把她牢牢控制住,这种事有了第一次,就想第二次,然后无休无止,虽然他已经过了青葱年纪,有需要,也不是非得找个人发泄一番,才酣畅淋漓。
可此刻他想要她的念头,被魔性沁体,不受他控制,当然他也不会控制。
从昨晚,不,从那次之后,他一直都在想,不过为了照顾她的情绪,才克制住自己,此刻他不想克制。
“落落,乖一点,我都说了,我不是一时兴起!”
低头堵住她嘴里要说出的话,最后的话语在唇齿间破碎,挨上她的身体,总会情不自禁,无力阻挡只能任由自己沉沦,并拉起她的手,按在自己的皮带上,“给我解开!”
沈落当然不会听他的,浑身紧绷,身体发热,嘴里嗡嗡不清的说,“秦爵,我会恨你的,你答应过我,不碰我的,你不能言而无信!”
“既然已经碰过一次了,这个承诺早就不算数了。”
他嗓音低沉暗哑,带着一触即发的欲,望,伸手急迫不及待的解开上衣的扣子,随手把衣服扔向一边,贴向她耳边说,“我经过你同意了,刚刚你明明答应说帮我看的。”
沈落欲哭无泪,这个人就是一只狡猾的老狐狸,总是诱她入坑,又急又恼又羞,差不多快要哭了,“我是说看病!”
身上一凉,衣服被他剥了个精光。
“我这就是病!”秦爵目光一瞬间变得炙热无比,吻从眉心一路向下,最后埋在胸前。
沈落浑身发烫,身体越来越空,残存的意志,让她还是不断反抗,眉头紧皱,嘴里不断哭喊。
秦爵看她的神情,也没准备放过他,本来是不想逼她,谁让她摇摆不定,其他事可以迁就,这种事必须他说了算。
又不想让她觉得自己粗暴,嘴里诱哄着说,“乖,不会再疼了!”
“秦爵,我不要!”她用力推着他的胸膛,两腿收紧,阻止他的动作。
恰在这时,想起了一阵门铃声,沈落愣了一下,停止了反抗,而秦爵抢住先机,深深的埋入她体内驰骋,她闷哼一声。
门铃声更加急促,还传来姨夫的声音,“小落,这都几点了,你还不去上班,你姨妈让我过来看看,你手机也没人接。”
沈落当然感受到了秦爵的存在,捂住嘴,好想这一刻能凭空消失,愤恨的瞪着他,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秦爵眸子有些泛红,神情带着迷醉,这姨夫,还真是神助攻,这个亲戚他认了。
沈落咬着牙齿,床头一亮,原来手机静音了,不接怕姨妈姨夫担心,她颤抖着手接起,开口的声音也变了,“姨夫,我睡过头了,马上就去。”
“好,赶紧起床吧!”
“嗯!”突然身体传来陌生,又让她难以掌控的感觉,嘴里不经意间,溢出声来,“啊”了一声。
“怎么了?”姨夫听着声音有些奇怪。
“没,撞桌子上了,我挂了!”
沈落窘迫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好,慌忙把电话挂断,浑身发红的像煮熟的虾子,还有体内的那种感觉,让她有抗拒,可渐渐的迷醉。
一切阻止不了的,她只能像个蜗牛一样,把自己缩在壳里,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可是隐忍的全身发红。
那种麻颤,直透过每根神经,渗透到骨子里的感觉,让她恐惧,极致时眼前恍惚了一下,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