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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安安的心下意识就一惊。
邬宴是什么时候过来的?他怎么会过来?
老疯子也太不厚道了,怎么什么事情都跟他说?
人行道的红灯变成绿灯,邬宴挂了电话朝简安安走过来。
“逛完了?”他低头看简安安问。
“还没有,里面很大。”简安安淡定回道。
“先吃饭还是休息?”邬宴又问。
“师兄,你这是要当我的保姆吗?”简安安仰头无辜一笑。
她是想用这种话来逼退邬宴,谁让邬宴在她的心里有一个“有毒”的标签呢?
谁知道邬宴跟着她她会倒什么霉?
邬宴虽帅,却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但是简安安没有想到,邬宴对她的话居然默认了!
“不要去住不需要身份证的黑旅馆,我带你去正规酒店,酒店里有餐厅。”
在邬宴看来,既然简安安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那他替简安安做选择,就在酒店里吃晚饭。
“师兄要带我去开房?”简安安又语出惊人。
已经转身往前走的邬宴脚步一滞。
“师兄,我可是未成年人,你这样真的好吗?”简安安快步走到邬宴的前面,微蹙眉头做出思考的样子,“我之前怎么没有看出来师兄还有这种癖好,看来师兄隐藏很深啊。”
邬宴的耳后根缓慢爬上一抹薄红,他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也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调戏捉弄他。
尹圳总说他话少,但只有他自己清楚他是嘴笨,否则也不会在时庭明的面前就有那么多话。
面对此时此刻的简安安,他嘴笨的特点发挥得淋漓尽致。
他听到自己说:“我只对你这样。”
话音刚落,邬宴就觉得他好像说错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