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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是解释不来了，白薇薇被他冰冷的手指掐到脸色发青，窒息到胸腹间都要炸裂了。
她茫然无比地看着季永川，他乱糟糟的长发，丑兮兮的脸充满了怨恨。
活脱脱厉鬼来索命。
白薇薇没有嘴说，只能使出眼技。
她眼里悲伤混合着愧疚，没有一丝不甘怨怼，她用尽力气缓缓伸手，手指轻轻碰触到他丑陋脸孔。
没有一丝嫌弃。
指尖温柔地抚摸着。
就好像在对待自己最珍贵的东西。
然后她费力露出一丝笑容，无声说了句，“对不起，小哥哥……”
季永川手指的力道一松，却没有放开。
白薇薇却已经闭上眼睛，呼吸安静下去，就像是死人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季永川的鬼脸狰狞痛苦起来，他慢慢松开手。
白薇薇身体软绵绵倒下去，无声无息靠在他的臂弯里。
四周的黑暗更浓，只有他们两个互相依偎。
季永川的脸，开始变幻起来，脸色变白，眼瞳正常，就是黑得太过浓郁。
不到一会，他已经恢复成人类那种俊帅的模样。
鬼王的本身就是这个样子。
刚才那种丑陋的模样，是因为他知道，她怕丑陋的鬼，才故意来吓她的。
她的呼吸还有，断断续续的，很痛苦的样子。
季永川眸色染上一丝阴冷的恶毒，他手指的指甲变长。
杀了她吧。
这个念头不断回荡在他脑海里。
他这次归来，就是念头支撑着他。
执念入骨，无法更改。
指甲碰触到她胸口，微颤的心跳，在他指甲下，充满了温热的生命力。
她要是死了，变成怨鬼，肯定会恨他。
季永川脸上几度挣扎，尖利的指甲慢慢消失，最终他的手反而抱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