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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薇薇弯身，轻轻摸着他的发，她也没有说话。
只是维持这个姿势，像是安慰，又知道他感受不到半分。
她突然轻声问系统：“我每次走后，那些男人都是这样吗？”
江玖溪算是这么多个位面，心性特别坚强的一个了。
他都得这么惨烈。
别人呢？
系统正在解红线呢，听到问话，才抬头。
他看到江玖溪缩成一团，狼狈坐在地上，头埋在手心里嘶哑哭着。
而白薇薇虽然没有表情，可是她弯身伸手摸他的时候，那眼里的是不可否认的悲伤。
攻略成功后。
灵魂脱离身体。
屏蔽器的效果就开始减弱了。
她感受到情感了。
系统压下心里的不安，“一开始失去受不了，总有些过激，过几天他就会好的。”
白薇薇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温柔无比摸着江玖溪的头。
他像是个孩子，被伤到无力面对这个世界惨厉现实。
白薇薇一时也无语，眼里第一次出现冷静外的茫然。
就这么痛苦吗？
她心里出现淡淡的，却是不可否认的情感波动。
是怜悯，还是……悲伤？
殡仪馆处理好尸体，要送去火化的当天。
江玖溪请来了很多人。
有白薇薇认识的同事朋友。
也有他的商业伙伴，认识的同事。
这是一个特殊的火化仪式，所有人来的时候，都一脸茫然而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