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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临近下班时间。
江芮芮出来的，杜启元正坐在角落的位置。
她刚才一直在厨房忙着，并不知道他过来了。
调了杯他最喜欢的意式摩卡，江芮芮在他对面坐下。
她不知道，杜启元已经出院了。
“启元，什么时候出院的？”江芮芮问。
杜启元抬眸，眼前的江芮芮明明没什么变化，却又觉得，变了许多。
心情有些复杂。
他看着面前的咖啡，拉花是他五年前学成之后，亲自教她的。
可现在她已经拉得比他的好看多了。
“今天早上。”他回答，语气有些平静。
江芮芮下意识地看向杜启元的腿，名贵的西装裤下，里面缺了些什么。
她的心揪疼在一起。
察觉到江芮芮的情绪，杜启元想要握住她的手，还是控制住了。
“你的事，我还是会帮你的。”杜启元道。
江芮芮咬着唇，半晌才吐出话，“启元，我的事你不用忙了，我麻烦你太多了。”
闻言，杜启元脸色微变，他是知道江芮芮和杜钧最近走得近的。
但是之前，他们并无任何交集。
端着咖啡杯，他眸色深了些。
“芮芮，我们之间，还需要这么客气吗？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他的语气很温柔。
“还是，你相信杜钧，也不相信我。”
江芮芮扭过头，不是这样的。
可却没法这样说出口。
“启元，我当然相信你，但是我和杜钧，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杜启元了解江芮芮，她不想说的，你怎么样都没用。
外软心硬得很。
“我会回去杜氏的，芮芮，有任何事情，你告诉我，我都会帮你，知道吗？”杜启元宠溺地揉揉她的秀发。
江芮芮点点头。
只是眸底，悲伤渐渐蔓延开。
餐厅外，一辆黑色的阿斯顿马丁停在路边，后座的男人黑曜石般的眸子眯着，视线冷冷地看向玻璃窗里的两人。
杜启元宠溺地看着江芮芮，那是很喜欢的眼神。
傅希城垂眸，拨通江芮芮的电话。
杜启元看着江芮芮手机屏幕上的名字，眉眼冷了冷。
江芮芮已经接起来，只有言简意赅的两个字，“出来。”
看向窗外，傅希城的车全城独一无二，她立刻就认出来。
握紧手机，她应了声。
“启元，你别太忙，先顾好身子。”江芮芮叮嘱着。
杜启元脸色冷下来，淡淡地颔首。
江芮芮收拾好东西离开餐厅，李涛已经打开车门。
她扭头看了眼还坐在店里的杜启元，心情紧绷着。
出神间，一只手伸过来拽住她的手腕，江芮芮措手不及，整个人已经跌进了傅希城的怀里。
鼻息间是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红酒味。
脑袋被板过来，傅希城危险地眯起眼，“在看谁？”
明知故问。
江芮芮垂眸，坐直身子，挣开傅希城，“没看谁。”
傅希城冷笑，直接把人又拽到了怀里。
江芮芮瞪大眼，傅希城灼热的吻已经压下来，铺天盖地地似乎要把她淹没。
带着重重的惩罚意味。
她惊呼，已经被他咬疼了。
傅希城捏着她的下巴，“宝贝。”
低沉的嗓音仿佛天籁。
江芮芮却觉得如恶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