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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都化作了心中的无奈,硬生生压了下去。
街道外传来大批人马进入的动静,靴履踩上路面整齐的步伐,除了军士,再没有其余可能。
原本对视的阿苗与萧亦都透过窗户往街道看去。
一队队穿着铠甲的士兵,有骑着战马的骑兵,有持着长枪的步兵,一队队从街上穿行而过,齐步奔跑着往盈雪庄赶去。
萧亦眯了眯眼:“信王带来的人马,比想象中的多。”
东哥则是在旁边的另一个小窗口,有了新发现:“看,盈雪庄方向有旗火。”
阿苗顺着东哥看去的方向,便瞧见天空绽放出来的紫色烟火。
“是信王搬救兵召集人马。”萧亦道。
东哥看向萧亦,“那现在怎么办,街上的这些兵是信王的,咱们怎么出去?”
此时,有大兵排着列队从盈雪庄折回,又分散四周,开始搜查周边。
萧亦道:“他们开始搜查了,很快就会搜到这边。”牵着阿苗朝后面走,“翻墙去后面。”
东哥立即跟上,这个宅子本来就是民宅,墙也不高,用椅子什么的一垫,就连阿苗这样的身量,翻到另一边也是轻而易举的。
隔壁也是一座宅子,比之前的略大一些,并排着两个小矮房,萧亦敲开一个紧紧关闭的残破门板:“发芽了,快插秧。”
一听就是暗号。
果不其然,门被打开了,开门的便是一身大红袍服的任少。
任少这人,阿苗只见过一面,还是当时的姜三郎为了与归云斋合作卤料生意的合作条款,领她去渝州城的时候见过一面。
就算已经有三年多,但阿苗依然可以一眼就认出,他是任少。只因任少的特点太好认,虽然模样不见得出彩,对于轻微脸盲,见过的人容易忘记的阿苗,都会很轻易将他记住。这是因为任少一年到晚,都只穿红色绣金线的袍服。而
且他的脖子上必然挂一个金灿灿的长命锁。任少都已经是有好几个孩子的男人,估计现在比三年前又多了几个,但他依然是江湖上,或是商业届,唯一只穿红衣,戴金冠,绣金金锁不离身的那个任少——归云斋少
东家。
任少看了一眼阿苗,却也没有一直盯着,立即便拱手道:“殿下,随我来。”
原来这间屋子还有里间。
任少将几件袍服拿给萧亦,“殿下、东哥,换上。”
外头又有人敲门,听声音是两重一轻的节奏。
任少道:“自己人,我去看看。”
萧亦一直盯着阿苗,东哥看着萧亦的模样,拿着袍服识趣地到外间去了,出去前好为他们关好了门。
萧亦拿着衣服,并没有急着更换,像是被人施了法,一动不动,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阿苗避开他的目光,因为太过灼热,太过……提醒道:“换衣服,敷药吧。”
萧亦这才有了反应,径直开始脱身上的粗布衣裳,并且开始扒掉脸上易容贴上去的那些褶子与老人斑点。阿苗心烦意乱的,目光在小里间不大的地方扫来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