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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年夕收回视线,哑声道:“她去了巴黎散心,斐不完,你知道为什么吗?”
斐不完直到坐进车里,还皱着眉头在想:他哪知道为什么?
散心这种事情对女人来说,不是很正常吗?
难道说,她受了自己的刺激,然后跑去巴黎找艳遇?
……
陆续断断续续醒来过几次,每次的时间都不长,几秒钟,或者几分钟。
他感觉自己像是进入了冬眠期,浑身的骨头,肌肉,脏器都在极速恢复。
昏昏沉沉中,他察觉有人来探视;有医生为他做检查;有一只手,一直握着他的。
手的触感不用多说,软软的,小小的,肯定是那个宋年夕。
嘿!
这傻女人一定是被他的壮举打动了,心软了!否则以她的性子,百分百连看都不会看他一眼。
有时候。
他还能感觉那只温柔的手会在他身上没有插管的地方四处摸一下。
真想告诉她,这会摸是没有用的,等病好了,多摸摸才是正经。
陆续真正清醒的时候,是在几天后他挪出ICU,搬进VIP病房的路上。
车轮不紧不慢的滚动着,与地面摩擦产生咯吱咯吱的声音,五六个年轻的小护士围在他身边,她们年轻的下巴微微抬起。
陆续心底叹了口气。
他,终于活过来了。
换好病房,他掀起被子看了一眼,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就穿了一条病人裤。
他把裤子掀开一看,差一点点没又再气晕过去。
娘的!
他堂堂陆家三少,威风凛凛的消防中队长,竟然被插了导尿管。
谁干的?
就在他对着下身义愤填膺的时候,门,被轻轻推开。
他眼角抽了一下,立刻老老实实的闭上了眼睛。
她来了!
宋年夕走近病床,先是看了眼床上的男人,后把手上的水果放在柜子上,再走到卫生间洗了几遍手。
洗干净,她往杯子里倒了点热水,把牛奶放进去温。
陆续等了半天,没等到女人亲亲他的脸,摸摸他的手,心里顿时气不过,打算继续装睡。
就在陆三少装模作样的装睡时,宋年夕走到他身边,四下看看无人,便在他唇上蜻蜓点水似的亲了下。
陆三少的气节,比汉奸都没出息,眼睛立刻睁了开来。
“宋年夕。要亲就光明正大的亲。”
宋年夕像被抓了个正着的小偷,脸微微一红,“醒了?”
陆续一听这话,脸就变了,“声音怎么了?”
宋年夕身体微微前倾,对上他的眼睛,有那么一两秒钟的时间,她几乎是愣愣地看着他,半晌,转不开目光。
“熏了点烟,已经好多了,再有几天就全好了。你感觉怎么样?”
陆续很满意女人这样专注地看着他,勾了勾唇:“活过来了。”
四个字,让宋年夕红了眼眶,小脸在他脸上蹭了蹭,“再活不过来,你就把我吓死了。”
陆续被她这一句话说的,浑身的毛细血管都舒张开了,“宋医生的胆量就这么一点?”
“嗯,她胆子很小的。”
陆续拧眉,“和我提分手的时候,胆子大的很。”宋年夕有点不自在闪了下目光,答非所问:“为什么冒死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