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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邪的悟性很高,也许是她知道自己暂时无法修行,只有用其它方式来弥补这个缺憾,她学得很认真。
一套针法才刚刚教完,梵墨得到密报。
“王爷,火岩国屡屡侵犯我国边境,前日还杀了守城将领,并悬头在城门上示威,让本就紧张的两国关系彻底冰冻。”
梵墨把玩着手中的一根银针,脸上却是云淡风轻的神色,“是该来了。”
凤邪仰脖看他,“墨墨,是要打仗了么?”
“你懂?”梵墨垂眸看着那认真拿针在受伤白兔身上试针的凤邪,五岁的她知道这些东西?
“唔,先生教我排兵布阵之法时也曾提到过天下大势,火岩一直和我们不合。
先前只是试探,而今直接杀了将领,不就是在挑衅我们么?”
梵墨听她头头是道的分析,她本就不是普通人,自己也不该以孩子的思维来看她。
“若是你,会选择战还是不战?”
凤邪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小脸写满了认真回答道:“若是战遭殃的是两国黎民百姓。
若是不战不仅有损国威,而且还会引得火岩变本加厉,以我之见,我会选择战。
为了百姓忍一时风头,火岩得寸进尺,忍了一时也忍不了一世,还会打击士气。
何不趁此机会和火岩战上一战,也可以杀一杀火岩的威风。”
奶声奶气的凤邪却说得有理有据,梵墨的嘴角悄然勾起,“果然是我的女人。”
“王爷,皇上召你入宫。”苍眠的声音在门外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