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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见过的。
闻歌本来想回答没有，可嘴巴一动，却说了句：“见过。”
杨若环一副并不惊讶的表情。
实话说，她也没办法想象出来，要是杨泽斯和闻歌都没有碰面，他是怎么看上闻歌的。
“哦。”
她回答哦了一声，两个人又没有话好说了。
杨若环见闻歌喝了一口她面前的酒，自己跟着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手心有点冒汗。
闻歌忽然转头，问了杨若环一个问题：“你的两个哥哥，对你好吗？”
杨若环顿了一下，笑了：“挺好，比黄玉矜那女人好多了。”
她说的不像是假话，主要是后面有一个对比的成分，所以让这句话变的真实起来。
闻歌在心中想，估计杨家的两个兄弟也不知道杨若环是和他同父异母的妹妹。
不然杨泽斯怎么会做出那种事情呢？
杨若环摇晃了酒杯，开口：“你知道吗？我其实很恨你。”
闻歌看了她一眼，心中有种复杂的情绪。
可是还不能说。
杨若环继续说着。
“我老是在想，是因为你的出现，父母才不要我了，把我卖掉。”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压根就没有指望闻歌回复，目光看着前方的空气，缓慢的说着。
闻歌心中回答：不是父母不要你，是你的亲生爸爸要把你带回去，难道还能不给吗？
“我在杨家过的很不好，杨忠国虽然对我比较和蔼，但是他年纪大了，一般也不管事，黄玉矜仗着是这个家的女主人，老是欺负我。而那两个哥哥，也把我当做空气。”
“后面……我又经历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说到这句话的时候，她突然调转了目光，声音压低，对闻歌小声说道：“我被强…了。”
她省略了一个字，闻歌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一直没有发现某种感觉在心底里面开始攀升。
杨若环身上的气息发生了一些改变，大概类似于成功报复到仇人的喜悦。
闻歌心想，刚才自己的那点多余的可怜还真是用错了地方。
她突然就明白当初杨若环为什么给她下药了。
等等……杨若环为什么会突然说起这件事情？
闻歌看着眼前的酒杯，已经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不多时，她的手脚就开始发软，眼前的景色开始模糊。
但还不是完全昏迷，保留了一点自己的意识。
她俯身趴在桌子上面，见到一直没有出现的杨泽斯从楼上走了下来，满脸笑容的和所有的宾客打招呼。
最后，他停到了闻歌的面前。
只听他开口说道：“你做的不错。”
杨若环的目光在闻歌的身上停留了一秒，速度太快，闻歌没有看清楚她想表达的意思。
“你答应过我的事情，一定要帮我。”
杨泽斯把闻歌抱起，轻笑：“放心吧，黄玉矜不能把你怎么样的。”
杨若环这才松了一口气。
闻歌全身无力，还有一些发热，被杨泽斯抱在怀中，只能软软的躺着，呼吸略有些炙热。
杨泽斯附耳对闻歌说：“别怕，我的技术很好的。”
闻歌其实一点都不关心他技术怎么样。
杨泽斯抱住她上楼梯，走的很稳，呼吸都没有太大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