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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边,卞惊寒负手而立,漆黑如墨的凤眸微微眯着,望着不远处那座翠竹环绕、红墙碧瓦的府邸。
府邸院中下人们忙忙碌碌,劈柴的、洗晒的、晾晒和包装各种药草的,府邸门口也时不时有人进进出出。
虽始终未曾看到可能会是那个厉神医的人,但是,这一番观察下来,他很确定,这个男人在。
厨房的外面有人在杀鸡,而院中的井边有人在剖鱼刮鱼鳞,方才他还看到有人采买了水果进府。
厉神医无父无母、无妻无儿,换句话说,此府邸里,只有他一个主人,主人不在,这些下人们会杀鸡杀鱼买水果搞得像是过节一样?
他不确定的是,那个女人找到他没有?他有没有帮那个女人解毒?当然,他最不能确定的还是,那个女人是否还活着?
解药只有一粒,给他食了,她自己没有,这一点是非常肯定的,不然,她就不会去买那个让中毒者的脉搏暂时呈正常假象的药了。
中裂迟者,不食解药,寻常人两三日可活,习武之人四五日。
她只有两三日的时间。
如果她是大前天夜里咬的他,那今日,她已经是两日两夜,加今日一早上了,就算不是大前天夜里,是前天早上她咬的他,那今日也已经两日一夜了。
重要的是,她又食了太多乱七八糟的药。
避子药、补血养气的药,特别是那个让中毒病弱的脉搏暂时呈正常假象的药,他懂医,那种药对身体的损伤有多大,他心里清楚。
这样的情况下,她还能不能坚持到两三日的最大极限三日,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