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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他们了，就是苏绵一时也没反应过来，等大白狗把所有人都咬了个遍，然后威风凛凛地站在苏绵跟前时，苏绵才知道，这是文文。
这时包子店的大妈出来泼水，看到这么多人，登时就明白怎么回事了，这几个小混混没少祸害学校女学生，直接喊了一嗓子，“哎，同学，你咋还没回学校呢？”
“谢谢大妈，我这就回！”苏绵应了一声。
见有人出来，老五定睛一看又是那个老不死的，这老东西已经坏了他好几回事了，哪天非得砸了她的店，看她还管不管闲事。
知道今天这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老五不甘心地瞪了苏绵一眼，“走着瞧。”说完领着一群人呼呼啦啦地走了。
有的捂着眼睛，有的拖着腿，还有的端着胳膊，反正十几个人就没有身上没挂彩的。
真是来的时候威风凛凛，走的时候和丧家犬一样。
大爷阴着脸走出来，拉着大妈就往屋里走，“你管这些干啥，那些个小混混是咱们惹得起吗？”
大妈一脸不乐意，耸了两下挣脱开丈夫拉着她的胳膊，“咋地，看你还是个大老爷们，就是因为你们这种人胆小怕事，才让那些小混混嚣张得无法无天！我就是看不惯他们欺负女同学，他们这些败类这些年霍霍的女生还少啊，老天爷要是长眼，就该让他们喝水噎死，出门被雷劈死！”
大爷：……“我就说一句，你个老太婆，你说了这么多！”
大妈立刻横眉冷对，“咋地，我很老吗？就叫我老太婆，嫌我老，你去找别人啊……”
老五带着人回到舞厅刚进门，被张晓峰堵个正着，看见他们一个个全都挂彩，气性就上来了，“怎么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