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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礼靠在沙发上,一脸疲惫,“我这是造的什么孽,你二姑怎么说病就病了?”
“这……爷爷,您别担心,总会有办法的。”景新儿无力地安慰。
刘学丽几人安慰几句,没过一会儿就离开了。
现在她没后顾之忧,自然要见一见鳄鱼,她可不会白白给山日组织提供情报。
两人见面的地点选在了舞厅。
“刘总,您这地点选的好啊,咱们自己说话都费劲,别人想偷听咱们说话更难!”
刘学丽淡淡一笑,“这里人多眼杂,就是被人看见,也说不出什么,我们就是跳支舞而已!”
“您这招高!”
艹!
一营长骂了句脏话。
“姓刘的够狡猾的,这里音响开得房盖都能掀开,根本没法录音。”
“先照相吧!有总比没有好。”
刘学丽不亏是老手,一会儿和这个跳跳,一会儿又和那个跳跳。
连拍照都变得没有意义。
十几分钟后,刘学丽就离开了。
一晚上没有收获,第二日,鳄鱼就离开了华国。
那就更找不到证据了。
两个营长跟景首长汇报,“景首长您看,就这两张照片,灯光还不好,根本不能证明什么!”
景礼长叹一声,“这个不能作为证据。”
怎么办?
再有一个星期,蒋正业就要上军事法庭。
现在证据对蒋正业非常不利,他们如果找不到有力的证据,蒋正业的罪名就要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