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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宴,老子有事情要跟你说!”
我听见外面那傻子的声音有点熟悉。
然而不排除是我在这军营呆了太久,哪怕记不全,也许听起来都是熟悉的。
身后夜宴埋首在我颈窝重重叹息一声,就在门外那傻子还不肯消停的时候,他终于沉声开口:
“给老子滚!明天再说!”
门外那人似乎梗了梗,我心里好像也梗了梗。
不知是期待还是害怕的等着,这种心情也许只有案板上的鸡鸭可以理解,像是一把刀明晃晃挂在头上,不知道何时能给个了结。
痛苦而煎熬。
室内一片寂静,落针可闻,他问我:
“要不要熄灯。”
我在想男人问你话的时候未必是在问你,因此选择了沉默。
他吹了灯。
他问我,“准备好了吗?”
我心想我要是说没准备好,你丫的就能不动我吗?
这个想法很不符合现实,于是他抽了我的腰带。
我欲哭无泪。
他似乎也觉得问我永远得不到答案,因此干脆不再问我,将我拦腰抬起往桌案上一送,挥手清空了满桌兵法草稿,啪啦啪啦落了一地,我听来更是心塞——
老子整理了好久。
却听他哑声道:
“喜欢什么样儿的?”
我唇角抽了抽,这种感觉像是当年长春楼初见叶焰,他风情万种抛个媚眼表示你什么都懂,然后问我,你喜欢什么样的。
我记得我的回答是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当初他好像梗了梗。
只是想着,我唇角染开一片笑意。
身上,夜宴大将军似乎并不知道我在拿他和长青楼的花魁比较,我当然也不敢让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