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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沙发上,两个女儿跟我说话,我也只是嗯嗯地应着,全然没听清她们在说什么。
脑子乱轰轰一片,像刚被炸过似的,到处残破得不成样。
晚上把两个孩子哄睡后,我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明明什么都不确定。
可我脑子里却反复地重叠着两个身影。
就像曾经路锦言和我的无数个夜晚。
现在他和那个姓袭的女人,也是那样的缱绻缠绵吗?
他一晚上会要她多少次?
他素来热衷于那种事情,怕是不把那位袭小姐折腾得死去活来不罢休吧?
脑子里胀疼得厉害。
怎么睡都睡不着,我索性坐起来。
到厨房,从冰箱里拿了一瓶冰水喝了,头越发疼得厉害。
我恨我自己。
干嘛要想他这会儿在做什么,又干嘛要在乎他和那位裘小姐是什么关系。
如我亲口对他说过,我和他现在什么关系都没有。
我能因酒醉和魏江睡,能生下魏江的女儿。
又凭什么他就不能再养一个其他的女人在自己身边,打发漫漫长夜的寂寞?
四年,无数个夜晚,都是这位裘小姐陪他度过的吗?
越想越头疼,后半夜吃了半片安眠药才得以消停。
芳华公司的广告正式开拍。
我抓紧看了两天的广告剧本。
看到有接吻,我才后知后觉地想起那天魏江跟我交待的事情,说什么错位,或是贴胶布什么的,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做,不过有他的保证,我自然是相信他。
从来没做过这种事情,从一开始我就做得很不顺利。
导演不停地喊重来重来重来。
我也被自己气得头疼。
其实也就很简单的几个镜头,我怎么都做不到他们所需要的那种感觉。
后来所有人都烦了。
还是魏江走出来,跟导演要求,把我前面那些所有需要表情说话笑的镜头都删了,全由他一个人完成,我只要跳个舞就成。
导演看我不成器的样子,勉强同意。
按着魏江说的来,因着跳舞是我的长项,都已经跳了好多年了,这样拍下来,总算过关。
到后面吻的镜头时,导演他们没有提错位的事。
魏江拿了胶纸在贴自己的嘴唇。
我看着都觉得疼。
但又想到这样可以避免尴尬,也就看着他那样做,没有去阻止。
拍的时候,我紧张得不行,眼睛死死闭着,可还是忍不住身子发抖。
第一遍又没过。
吻过的胶纸出了折皱,看得出来,会影响效果。
魏江又将它撕了,重新撕了新的胶纸来贴。
撕的时候我分明看到他疼得连连蹙眉,为了不让我看见,还故意扭过头去。
我若不是从镜子里看到,还不知道他此刻有多么难受。
第二遍再次NG。
魏江便又再去撕下胶纸,换贴上新的。
我看得心惊肉跳。
到第四遍他的嘴唇都被弄得通红,似乎还有些微肿,他全然不在乎,又要去重贴胶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