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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苏沅沅点了点头，拿过水笔，在写第一个字时却是愣了愣。
问清楚？
她捏紧了手上的笔，咬紧了牙关，不禁冷笑一声，问的不是已经很清楚了么？
“或许吧。”
黎昇那冰冷的声音再次在她耳边响起，苏沅沅只觉心口一疼。
还是他亲口承认的呢。
“苏小姐……呃……你还好吧？”
听到声音，苏沅沅猛地抬头，便看见前台小姐甚是忧心的脸。
“嗯？”
苏沅沅疑惑的随着前台小姐的目光低头往下看，只见笔头已经深深穿破了纸张。
“哦，不好意思。”
苏沅沅连忙放下笔。
“没关系，苏小姐今天是不太舒服吗？”
前台小姐皱眉问道，顺手递来另一张表。
“嗯，有一点。”
苏沅沅接过表，再写上名字。
“那你注意身体哦。”
前台小姐非常关切的问道。
“嗯，谢谢。”
苏沅沅拿起包便往外面走。
许业早等待许久，看见苏沅沅出来，便是打开车门。
“好了？”
苏沅沅点了点头，“谢谢。”
“不用客气。”
许业笑的温和，这让苏沅沅一时恍然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