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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没事，只是最近有点事要想，所以稍微有些休息不足。”
段易低了低头，躲开了苏沅沅的目光。
“是吗？没事就太好了。”
苏沅沅然后深呼吸一口气，询问道，“这次出国多久才回来？”
“这个说不定。”
段易昇轻轻地摸了摸被纱布包裹着的右手，思绪有些不集中。
“那画展怎么办？”
苏沅沅眨了眨眼，画展是由段易一手策划开展的，如果没有了段易，画展基本上是没有办法运转了。
“没关系，可以推迟，毕竟这个消息还没有放出去，那些画家也很愿意等，因为这段时间，正好可以给他们做准备。”
段易微微一笑，在低下头的那瞬间，苏沅沅瞥见了他眼睛里的红血丝，他真的很烦恼吧？是为了什么事呢？
“你的手……怎么了？”
苏沅沅盯着他的右手，问道。
“还好，恢复不错。”
段易若无其事的对苏沅沅笑着，笑容有些虚弱无力。
苏沅沅心头一酸，慢慢的低下头，伸手撑在膝盖上，捂住双眼。
“你怎么了？”段易一惊，心里生出浓浓的慌乱。
“虽然说，我已经不过分的责怪自己了，不过看见你在我面前强颜欢笑着，我的心就很难受，拜托你，稍微也责备我几句，好不好？我自作聪明，我永远是累赘，这些话，拜托你说几句好不好？”
苏沅沅低下头，微微抽泣着。
段易的憔悴模样又加上昨夜发生的事情，苏沅沅心头堆积的烦恼与苦涩是越来越多，所以当看见他明明这么虚弱的笑容时，苏沅沅便是再也忍不住了，鼻子酸溜溜的，心底也是隐隐约约在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