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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后,芙蓉就整日呆在房里,除去必要的治疗外半步不出房门,不是呆呆的坐着就是闭着眼躺在床上,从头到尾透着一股死气。
唯一让她松口气的是如冉詹再也没来找过她,脑子空荡荡的,芙蓉有时候觉得她完全是在做梦,做了一场游历而悲伤的梦。
然而睁开眼,梦里哀伤的疼还在,眼前依旧是古色的屋子,一切都提醒她是真实的,心里曾经装了一个人,她活着也只是因为他。
那么死了呢?是不是连来生都没有了。
月竹来送药,忐忑的又递上一封信,芙蓉乖顺的喝完药躺下,阖眼,半点没看桌上那封信。
一如她撕毁的那封一样,厚厚的一叠,一连半个月每天都是如此,里面是什么,她不想看。
月竹把信和平日一样放在离她不远的桌案前,端着碗出门。
屋子又恢复安静,床上人安静的几乎没有半点生息。
曜玉书进来,就看到面色苍白到透明,心里一阵的心揪,这究竟是折磨了那个男人呢,还是折磨她自己呢。
从她那天出门开始,他便一直跟在后面。
看她从后门出去,看她满脸怅然的绕过小巷,看她在看到那个男人时猛然浮上的哀伤,看她用尽了力气摇摇晃晃的朝那人走去,他多想过去扶她一把,多想把人抱在怀里,揽下她所有的哀伤和黯然。
雨越下越大,沾湿了她的发她的衫,她却毫无未觉,木然的看着那边同样站在雨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