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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中的泪水一下子决堤，无声地落在他衣服上。
容靳握着她的手，紧紧包裹在掌心。他的大掌很暖和，温暖了她冰冷的小手，也温暖了她的心。
“别怕，有我在。”
凌菲哭了一会儿，才收住泪水，把脸在他胸前擦了擦，再抬起头时，除了眼眶还有点红，已经恢复如常。
容靳嫌弃地看了眼自己的衣服，很无奈地说：“我这次来可没带衣服，你是打算让我光着身子？”
凌菲微微嘟着嘴，嗔了他一眼，说道：“哪有出远门不带衣服的。”
气氛一下子变了，伤感不在，两人之间的融洽和谐让人恍惚，好似从未分离过一样。
凌菲目光幽幽，专注地看着他。他似乎更沉稳了，更有气魄，更让她心动。
“你这次是专程来看我的吗？”她歪着头笑了，杏眸潋滟，多了几分灵动。
“你说呢？”容靳刮了刮她的鼻子，眸光深邃，像包容了整个浩渺的夜空，渐渐流露出深情。声音低沉有磁性，“我想你了。”
只是一句直白简单的告白，再次让她有落泪的冲动。
她也想他了，很想。
以为离开了，可以放下过去，过上新的生活。可是再见到他，她就知道，他一直在她心里，只是被她藏到了角落。一到适当的时机，他就毫无预警地跳出来。
“等我，再过一阵子，我就可以在这里陪你了。”容靳紧了紧她的手，像许诺一般，郑重地说。
凌菲有些诧异，问道：“你要在这里过年？”
容靳装作思考一下，说道：“嗯，可以考虑。”
“又骗我！”凌菲抽回手，随手在他手背上拍了一下，“快说，葫芦里卖什么？”
容靳这才笑着说：“我这里原来有办事处，现在准备扩大经营，以后我就在这里办公了。”
这真是个好消息！凌菲眨了眨眼，眸光闪动，流光溢彩，嘴角的笑容也藏不住，咧着嘴傻笑了许久。
“傻妞！”容靳将她搂进怀里，语气格外温柔宠溺。
“我怎么有种要开展地下工作的感觉？”凌菲仰起头看他，伸手摸了摸他坚毅的脸型，心情有点小激动。
容靳笑出声，问道：“那你喜不喜欢？”
“我更喜欢你光明正大来。”凌菲意有所指。
“嗯，会的。”他低下头凝视着她。倏忽露出坏笑，问道，“那你现在希望我光明正大地来，还是搞地下工作？”
凌菲一时没明白，皱着眉看他。
他已经开始脱她的衣服，帮她做了决定。
“你喜欢光明，我也喜欢光明，好久没看你了，这次要看仔细。”
“……”
凌菲羞赧，拉住他的手，讪讪一笑，“还，还是地下进行吧。”
“呵，原来你喜欢寻找刺激？”
容靳似笑非笑，抱着她起身，朝房间里走去。
他们没有开灯，所有的触觉在黑暗中越发敏锐，感觉也更强烈。飘飘荡荡，起起伏伏，凌菲已不知道身在何处，只有紧紧抱住他，任他带着她冲向一个又一个绚丽的幻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