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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靳已经让人去查了。刚才听到人家叫他炎哥,让他想到一个人,但他还要确认一下。
正说着,手下打来电话,很明确地告诉他,赵楠身边那个男人就是极乐门白虎堂的堂主盛炎庭。
他皱了皱眉,果然和自己猜想的一样。
也就是说,当初在公交车上打劫凌菲的那两个人是他的手下!
这个仇是结下了。
“他是极乐门的一个堂主。”容靳没有把查到的事告诉她,所以凌菲对盛炎庭这个身份没有太在意。只知道他是道上的一个头目。
上楼到了凌天宇的病房,单涓迎了出来。
“喂,你说给我带酱板鸭的,鸭呢?”她左右看了一圈,也没看见凌菲手上有任何吃的东西,不由着恼。
“啊?忘了,呵呵。”凌菲讪讪一笑,转向容靳,“要不,你去买一只?”
容靳嘴角一抽,也没有反对,乖乖转身下楼。
单涓本来只是随口埋怨一下,哪想到老板真的下楼去了。她抓着凌菲的手臂,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问道:“你这样指使他,他到时候会不会给我小鞋穿啊?”
“穿你个头啦!”凌菲没好气地拍下她的手,说道,“容靳才不是那样的人。他要敢给你小鞋穿,回去让他跪搓衣板。”
“你真狠啊,菲菲,”单涓又贴了上来,搂着她的肩,笑嘻嘻地问,“你让他跪过搓衣板?”
“你觉得呢?”凌菲假笑地偏过头看她。
“我觉得嘛……你连搓衣板都没见过!”单涓说着跳开了,哈哈笑了两声。
凌天宇坐在病床上,看着两个女人在那里嬉笑打闹,脸上洋溢着纯真动人的笑容。那样快乐的涓涓,让他多了一股力量,不论如何,他都要把事情解决了。
凌菲拉着单涓在一旁说话,等着容靳的酱板鸭,可是一个小时过去了,也没见人回来。
“菲菲,你老公不会迷路了吧?”单涓靠在她肩头,摸着自己的肚子,很委屈地说,“我肚子已经抗议了。”
“你没吃饭啊?”凌菲斜了她一眼。
“还不是你,说要给我带好吃的,我还特意留了点肚子。”单涓不满地回了一句。
凌菲忍不住想笑,可是看她这副可怜的模样,只是弯了弯嘴角,无奈地说:“好了,我去催一下。”
此时的容靳在大街上遇到了一起劫杀。
车子停在路边,他走进巷子里买了酱板鸭。准备上车时,忽然从车子的后视镜里看到一道亮光闪过。
他下意识地往旁边一躲,“啪”的一声,身后人一刀砍到了他的车身上,将车窗击裂。
另一个人又是一刀袭来,容靳直接将手里的酱板鸭朝他丢去,转身一脚正中他的手腕。
那人的刀被踢落,但仗着自己这边有三个人,再次围了上来。
可他们并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一个体育健将,还练过格斗的非普通人。
容靳脚一挑,将地上的那把刀拿到手,不过几下工夫,就将剩下那两把刀击落,再片刻工夫就打趴了一个。
那两个见势不妙,对视一眼,转身就逃。地上那个哼哼唧唧的一个,也很想逃走,可肋骨好像被踢断了,疼得爬不起来。
冬天的都城,寒风萧瑟,路上基本上没多少行人,更何况是这样的小巷子。打了半天,容靳也没瞧见有人路过。
不过这样正好,他还准备拷问拷问这个被他打趴下的人。
明晃晃的大刀往他面前一指,当场就把那人再次吓趴了。
他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等了两秒,刀尖就只停在他面前两寸的距离处。
“说吧,哪里来的?”
那人咬了咬牙,很识时务地说:“极乐门。”
“哦,极乐门!”容靳了然,点了点头,又问道,“白虎堂?”
“你,你怎么知道?”那人惊讶地抬头,却被眼前那冷锐的刀锋吓了一跳,往旁边挪了挪位置。
容靳收起刀,点了支烟,这才看向他,继续问道:“这次交易的买家是谁?”
“我,不知道。”他犹豫了一下,老实回答,“我们只是办事的,交接的另有他人,堂里都是两条线,线上的人都不知道另一条线人的情况。”
容靳倒也没太多意外,“那你们炎哥总该知道这件事吧?”
他皱着眉想了下,说:“炎哥也未必每件事都过问。像打人这样的小事他一般是不管的,都是惜姐在管。”
“打人?你的意思是,这次你们的任务只是为了教训我?而不是……”容靳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他却将脖子一缩,急忙否认,“不是不是,只说把人打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