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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上的神色，瞬间转为了震惊，甚至在他身体消散的时刻，还保持着这种震惊的神色。
而远在掌命司之内的柏羽，突然睁开了眼，喷出了一口血水……
“没想到……没想到万年不见……你的修为能够精进到如此地步……”柏羽捂着心口，这里是刚刚夜晟的长剑刺过的地方。
长剑穿过影子的感觉不疼，但是现在他的身体却是觉得非常的疼，他的心口传来的刺痛感，没有任何人能够体会……
他又输了，再一次的输给了夜晟！
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迷雾内，梦婆和念慈根本不知道，他们赖以保命的白衣公子，在这一刻早已消失了……
梦婆只能一次次的点燃所剩不多的符咒。
“夜晟……怎么样了？”夜晟站立在原地，身后却是传来了宫初月的声音。
“不是让你等着么？怎么过来了？”夜晟虽然这么说着，语气里却是没有一点责备的意思。
“看你迟迟未归，有些担心，我们就一起过来了。”宫初月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刚才那一抹白影，她可是看到了，却是没有问。
毕竟柏羽这个名字，在这段时间内，她是听了无数遍了。
这种时候，她怎么忍心，在夜晟的心头再扎上一刀呢？
“没事，柏羽已经走了，这里只剩下梦婆和念慈了，想要杀了他们还是任由他们自生自灭？”夜晟揽住了宫初月的肩膀，语带宠溺的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