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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顾言臻淡淡地回了一句，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挂断电话后，顾言臻冷冷地看向满脸泪水的林若初，伸手狠狠地钳住了她的下巴。
强迫她看向自己。
“怎么？委屈？”顾言臻怒火中烧，指尖用力地发力，咬牙切齿地说道：“刚才不是你自己愿意的吗？”
林若初的下巴被捏的狠，疼得她喊了一声。
看到林若初挣扎的面容，顾言臻松开了手。
“顾言臻！”林若初捂着疼痛的下巴，瞪着顾言臻，说道：“当初是我夺走了你的第一次，但是那次也是意外……所以，我现在还你一次，以后我们两不相欠。”
“这样可以了吧？”林若初的声音带着意思绝望和无助。
她没办法想象，自己还会再遇到顾言臻。
“两不相欠？”顾言臻冷笑了一声，嘲讽地看着林若初，问：“你觉得呢？”
林若初没有回答。
或许，她这辈子都忘不掉顾言臻。
但是，她这辈子也不想再见到顾言臻了。
“不说话？”
顾言臻继续着，嘴角上扬，一脸得意地看着林若初。
如同一场暴风雨来临，波浪滚滚而来，一次比一次更加的凶猛。
林若初的思绪早已一片混乱，只有喃喃的低吟婉转于耳。
期间，顾景程的电话打过好多次。
或许是两个人都沉浸了，似乎都屏蔽了其他的声音。
当这个梦里时常出现的人，真实地就在自己的面前，顾言臻的眉尖顿时舒展开来。
不知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