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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想法？她有提过钱路吗？
苏海棠疑惑地回想自己刚才的话，努力跟上他的思维。
“你知道，孩子是怎么来的吗？”
程远征突然问出风马牛不相及的一句。
苏海棠茫然看他。
“结婚生的呗，还能去垃圾堆里捡啊？”
程远征嘴角勾了勾，旋即恢复清冷甚至有些淡漠的表情。
“你说的对也不对，重点不在结婚，而在于男人和女人，以及必要的亲热接触，就如同苏海燕的遭遇。”
“苏海燕？”苏海棠喃喃重复一句，望着他凛冽的目光，脑子像是被劈了一剑！
“你，你是说？”她张口结舌，胸口隐约犯起恶心。
程远征回身踩下油门。
“苏海燕在疯人院受欺负，很肯定地要你帮她处理掉怀上的孩子。说明她对这种事情不陌生。”
“海棠，你知道我一直在追查拐卖人口的案件，其中的暴利骇人听闻，各地统计的丢失人口，也不在少数。”
“或许是我太敏感了，我也不希望是猜想的这样。敌人渗透甚至控制疯人院，可能只是为接头藏身买卖军火等违禁品提供方便，包括其他违法活动，就像苏海燕那样的例子。”
“别说了。”苏海棠胸口翻涌，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你没事吧？”
程远征担心地打量她惨白的脸色，心疼她过早地遭遇这一切。
当初他头次出任务杀人的难受感觉，至今记忆犹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