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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对彭蔓同志有意见?对立情绪不要太严重,她毕竟是军嫂,身体也不好,承受不住婚姻失败的打击。再说还有孩子……”
“教导员,”苏海棠打断陆兆文的话,波澜不惊的。“我想您还是没明白我的意思。”
“他们夫妻俩要离要合,是他们自家的事,与外人无关。我,你,或者组织上的意见,其实都不重要。日子是他们自己过的,冷暖自知。”
“他们是成年人,有自己成熟冷静的分析判断。你可以劝,但不能强加自己的意志。对我也是一样。”
苏海棠讽刺地勾起嘴角。
“彭蔓污蔑我的名声,我不喜欢她不是很正常?不落井下石就是我觉悟高,该受到领导表扬了!谁弱谁有理?这什么歪理!”
陆兆文被她反驳得一愣一愣的,久久叹出口气,颓然挥挥手。
“你说得对,清官难断家务事啊。”
苏海棠瞅见办公室门后探出头的许从戎,小男孩眼眶红红的,怯生生的像是霜打的茄子,没了平常的精神气儿。
苏海棠心一软,走过去朝许从戎招招手。
男孩子委屈地瘪嘴,往门后缩了缩,目光闪过一系列复杂情绪,包括仇恨与无措。
“许从戎,你过来。”
苏海棠蹲下,耐心地冲他微笑,等待着。
俩人对峙足足有三分钟,许从戎从门后探出大半个脑袋,鼻音浓重地开口:“你惹我爸爸妈妈吵架,我不要跟你好了。”
苏海棠心疼地暗叹一声,感觉脑仁有点发疼。
这仇恨的种子算是种下了?冤枉啊!
可跟小孩子怎么讲道理?
“许从戎,你都是怎么对付讨厌的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