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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海棠下意识摸上左手腕,却摸到一手温润。
差点忘记程家的传家玉镯了。
怎么给戴左手腕上了?
苏海棠瞄一眼右手腕的手表,随即释然。
原来是她自己弄巧成拙,本意想要避开手镯的磁场,没想到却也容易叫人误会。
不过话说回来,明素兰真是一位体贴的长辈。
摸不着银手镯,苏海棠心里头不踏实,便想将玉镯撸下来。
这么珍贵的传家宝,戴着好没有安全感,生怕遭贼惦记,更怕不小心磕着碰着,没法跟人交代。
这已经不仅仅是玉镯本身的价值,而是蕴含了一个家族几代传承的意义。她还不姓程呢,担这担子心累。
说也奇怪,这玉镯怎么好像小了一圈,戴上的时候明明没这么费劲。她都快撸秃噜皮了,还是拔不下来。
苏海棠不跟自己的手腕较劲,哪怕现在只是虚体状态,自家皮肉自己心疼不是。
苏海棠瞄一眼缓缓旋转的灵泉阴阳鱼,毫不迟疑地把左手探进阳鱼灵泉水这边。
阴鱼寒泉那头虽然对她本身没有伤害,可这玉镯毕竟是外物,能否承受那股极致冰寒还是两说,也没必要冒那个险。
灵泉水看着清澈透亮,实则厚重细腻,越是积淀越有质感,总有一种类似液态固质的矛盾错觉。
如果硬要找东西打比方的话,以着苏海棠贫瘠的想象,大约也只有果冻的口感,稍微靠得上边。
苏海棠就着灵泉水的润滑,使着巧劲试探着褪玉镯,依然没有那么顺利。
正当她恍然大悟,想起这镯子随着她的虚体进来,想必也不是实体的时候,手镯突然微微一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