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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海棠摸摸那张笑脸，心满意足地收回手。
她家小玉应该是这个空间的器灵吧？以后她就有了空间使用说明书，想升级还有解锁新功能就方便多了。
地面一阵波动，笑脸消失，恢复成玉镯的纹理，看着不怎么起眼。
只是那纹理缓缓渗出淡淡血色，看着挺诡异，吓得苏海棠眼都直了。
那血色纹理缓缓流动，组成一行笔画复杂的奇异字体，轻易叫苏海棠认出。
“你流的血，别浪费。”
苏海棠松口气，笑着夸它。
“肥水不流外人田，小玉做得好！”
血色纹理又组成个笑脸，缓缓流动，恢复不起眼的纹理形状。
苏海棠环顾静悄悄的空间，略有些失望地正准备退出，红眼小狐狸缓缓现身，朝她扑了过来！
“小狐狸！你知道我受伤了对不对？就知道你会来看我！放心吧，一点小伤，没事的。”
“程远征叫你带什么话来了？”
小狐狸呜呜几声，转动小脑袋看看四周，眼睛里红芒闪烁，充满不祥之感。
哪怕苏海棠看了这么多次，依旧觉得心里不舒服。
“小狐狸，你眼睛怎么回事？不能变回来吗？这样看着像兔子，怪怪的。”
小狐狸连声呜呜，小爪子比划来比划去的，一脸委屈。
“进来空间对你也有负担？红眼睛是副作用？”
苏海棠猜测着问。
小狐狸呜呜两声，点点头。
“辛苦了。”
苏海棠很熟练地虚虚摸上小狐狸的头，又问起程远征带来的讯息。
小狐狸跃进灵泉水中，聪明地上下拍起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