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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摇头，“妈咪说不能告诉别人。”
妈咪说任何人都不能说，爹地都不能告诉。
漂亮奶奶肯定也不能告诉。
宋常雯没有放弃，还试图哄一哄，看看能不能套出来一点信息，“我是别人吗？”
但小鱼还是摇头，“妈咪说要做个讲信用的人，我答应过妈咪，就不能说。”
说着他把书包放到地上，用小手捂住了嘴巴。
这样就不会不小心说出来了。
这么小就这么有原则，知道讲信用……宋常雯忽然不忍心诱哄了，她微笑着拍拍小鱼的脑袋，“对，要做个讲信用的人，那奶奶不问了。”
一边说一边站起身。
小鱼拿着糖的手举起来，“给你糖。”
小家伙一片赤诚，宋常雯觉得拒绝不太好，于是拿了一根棒棒糖，“谢谢。”
她把棒棒糖塞进了包里，然后低头看着小鱼问：“你不是要进去吗，为什么坐在这儿？”
小鱼手指着门铃，嘟着嘴说：“我够不着那个，没有人给我开门。”
宋常雯闻言，笑了起来，“你爸爸是个很古怪的人，非要把那个装很高。”
说完她才后知后觉，她说‘你爸爸’这三个字的时候，意外的顺口。
她楞了楞，再看小鱼。
小鱼也仰着小脸再看她，她抬起手放到他头上轻轻的摸了摸，“我带你进去。”
说着她弯腰牵起小鱼的手，准备回车上。
小鱼看到老四，吓得抱住宋常雯的腿，“我不要上车。”
老四是宋常雯的专用司机，那天晚上车子也是他开的，宋常雯知道小鱼肯定是对老四也有阴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