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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鸾说：“水月庵的法事真的挺灵验的。你一定要让我娘每天坚持念一念我带回来的经书。勿要松懈。”
“好！”雪莹说。“大小姐可还有别的事？”
她瞧着青鸾的架势，应该不会只是嘱咐这个。
“还有，我在水月庵期间，姨娘曾经去看过我，你知道这事吗？”
雪莹点头：“奴婢知道。”
“那你记不记得，在她去水月庵看我之前，可有谁拜访过她？或是她去拜访过谁？”
雪莹想了想，说：“嗯，二夫人的娘家嫂子过寿，她是从娘家回来之后，去水月庵看的您。”
“娘家……”青鸾眉头动了动。
莫不是万家的人看到过她出入将军府？
以后，她的行动要更加小心才是。
“大小姐，您问这个做什么？”雪莹问。
青鸾低声说：“我怀疑，她是故意去破坏我的祈福仪式。”
雪莹诧异地看着青鸾。
大小姐竟会说出这种话来？
以前，她是听不得别人说姨娘不好的。
过去，她不过是暗中提点了她几句，她就将她好一顿训斥，还摔门而出。
如今去了一趟水月庵，竟像是开窍了一般！
“我本来还有一天的功夫就大功告成。可是她硬是跑来强行给我打断了。”青鸾说。“你说她若不是故意的，谁信呐？”
雪莹眼神动了动，没说话。
“雪莹姑姑。”青鸾叫道。“你跟着我娘十几年了，在我心里，你就跟我亲姑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