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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鱼将那张纸藏进衣袖里,说:“突然觉得心里有些不得劲。”
“因为你的八字批字?”
白小鱼点点头:“你说,我身边人都是一飞冲天,贵不可言,扶摇直上之类的,怎么到了我这里,就成了不得好死了?”
贺兰溪皱了皱眉,伸手揽住她的肩膀,说:“有我在。我会保护你。绝对不让人伤害你。”
白小鱼看向他,他的神色还是那般清冷,但是,眼神却坚定而热诚。
而且,总有一种,他说到一定能做到的气场。
白小鱼心里涌出一种难以言说的踏实感,靠在他的胳膊上(本想靠在胸口,不大敢)……
……
这天晚上,他们喝了酒没法开车,就都没有回村,给家里面打了个电话,就在武馆这边睡了。
楼二叔家里是住不下这么多人的。
不过,武术学校放寒假了,都不上课,宿舍都空着,二婶就给他们铺了被褥,让他们睡在宿舍了。
半夜时分,贺兰溪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走廊尽头,楼二叔站在那里。
见到贺兰溪,他随手打开了一道门,两人进去了。
贺兰溪站定,叫道:“楼二叔。”
楼二叔定定地看着他,神色有些惶恐,有些不确定,问:“我感觉到了,您是……您难道是……”
“是。”贺兰溪回答。
楼二叔突然激动得难以自抑,解开了自己的上衣。
在他的胸口,有个跟墨战一样的树形印记。
贺兰溪伸手,在他胸口贴了一下。
一股淡淡的绿色光芒从他胸口涌现。
楼二叔喜极而泣,对着贺兰溪跪下:“战争年代,先祖与圣主走失,后来,走遍世界也未曾寻到。不曾想,终于在我这一代找到了。”
贺兰溪将他扶起来,问:“真佛寺的那尊佛像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