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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警惕的样子，完全不像是一个奶奶对孙子应有的态度。
刚才的微笑，慈祥似乎只是一个模样。
“奶奶，至于吗？”看着自己奶奶对自己防备的样子，苏天音很是无奈。倒不是奶奶不信任他，而是奶奶从来不告诉他当年的事情。他每次一提起这事，奶奶当防强盗一样防着他，他是真的感到无奈。
“我都说了，不要问这些事情了。”韩霖叹了一口气，“我都这么大的岁数了，能不能不要问我这些事情。我记忆力不好。”
“奶奶，若是你记忆力真的不好，为什么我什么话都没有说，你就说出那话。”苏天音头疼，“奶奶，当年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韩霖听到苏天音这些话，一怔，不由得皱起眉头，有些怀疑的看向苏天音，“当年的事情你怎么会知道。”
“妈妈告诉我的，还有朱自一也告诉了我一些事实。”苏天音没有再隐瞒，“奶奶，当年的事情，明明不是妈妈的错，为什么，你非要做出那种事情。”
“爸爸的葬礼，为什么你要让人锁住她，不让她去看看爸爸。妈妈与那人······只是被张珊珊陷害的而已。”
听到苏天音说出这话，韩霖也确信了苏天音确实是知道了当年的事情。
只不过知道了又能怎样？
“纵然是陷害又能怎样？发生了就是发生了。”韩霖轻轻道，“把她关进屋子里，也是让她冷静冷静，让她反省一下自己。”
“既然做错事，就应该反省自身，不管是被逼的还是怎么，都做错了事，这是她无法辩驳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