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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时莺终于从画小猪佩奇中抬起头,盯着妲歌疑惑的问;“难道他发现我画小猪佩奇了?还是我画的小猪佩奇太丑,吓到他了?”
“他是被你身份吓到了。”妲歌满眼无奈,摊着手道:“你以为所有人都像我和巧巧这么坚强吗,知道你是闫家主母后还能跟你像朋友一样相处。”
“跟我当朋友竟然要用‘坚强’形容自己……”时莺眼底闪过一抹笑意,偏头玩味得道:“你怎么不用‘坚挺’来形容呢?”
“莺儿,闫先生知道你这么污吗?”
“坚挺这个词一点都不污啊,是你想得污吧。”时莺抿嘴一笑,把刚画好的小猪佩奇撕下来贴在妲歌脸上,拉着白巧巧手快速跑出教室,妲歌捏着画纸在身后追杀她们。
一整天,时莺都在‘认真听讲’,画够了小猪佩奇就画表情包,又在底下配上各种文字,直把白巧巧、妲歌看得无奈又想笑。
下午放学回到家,闫沐琛正在花园里看文件,阳光、树影、鲜花,配上微风和美男,他只是坐在那儿,便是一副让人移不开眼神的画。
时莺踏着贴满钻石的高跟鞋,悄悄走到闫沐琛身后,看着男人认真的侧脸,眼底划过一抹幽光。
妲歌猜得很对,她之所以把自己打扮成这幅鬼样子并不是因为朴雨珠,而是因为闫沐琛。这男人身份高贵,势力滔天,就算他清冷孤傲从不搭理世人,世人也会像飞蛾扑火般奔着他而来。他是光,世人便是逐光的飞蛾,绕着他不肯离开。
而她天生又不善交际,更不喜欢虚伪应酬,就连打走绕在她自己身旁的苍蝇都懒得动手,更何况是追着他而来的小婊砸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