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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是温热的咖啡，时莺低头看了眼，又抬头看着Z高挺的背影，眉头忍不住皱起。
她，似乎知道Z是谁了。
唇角溢出一抹轻笑，时莺回自己办公室待了一下午，临下班的时候火急火燎冲进研发组，寒着一张小脸低声喝道：“Z，你过来一趟。”
角落里，正在敲代码的男人愣住，下意识抬头看时莺，“有事？”
时莺脸色冷寒，盯着他点了点头，“过来一趟，我有事和你说。”
少女冷寒的一张小脸，不止将Z看懵，研发组的其他成员也吓了一跳，纷纷呆愣着看时莺。
“你们继续忙，我有点事和Z讨论一下，不用担心。”时莺轻笑，转身走回自己办公室，Z一脸茫然的跟上。
进到总监办公室，Z四处打量了一眼，公式化的办公室，里面一点时莺自己的东西也没有，除了桌上放着的咖啡杯和衣架上的外套、包包，这间办公室里没有时莺任何一件私物。
她似乎没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办公室，桌上没有照片，没有盆栽，也没有少女们喜欢的各种小摆台。太过干净的桌面显得没有任何人气，甚至有种凉薄的感觉。
Z站在办公桌前，微低着头，藏在黑色眼镜框下的眼眸划满好奇，“找我什么事。”
“问你几个问题。”时莺忽而轻笑，脸上的冷意尽数消失，她抬着头，用好奇的大眼睛看Z，“你叫什么名字？”
“叫我Z就可以。”
“我问的不是代号，是名字。”
Z眼眸微眯，低声道：“名字，不过是人类在世界上行走的一个代号而已，叫什么跟工作似乎没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