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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沐琛眼睛一亮,看着医生低声问道:“莺儿的身体可以承受这些了?”
“从现在的数据来看应该可以,我当初不建议直接治疗是因为闫夫人身体太虚弱,很怕她一受刺激就昏迷,不过从现在来看,她身体恢复的还算不错错,应该可以受得了这些事。”
“况且我也不是让您一下子把所有事都告诉她,而是一点一点的告诉她,让她产生一些自我怀疑。这段自我怀疑是给她的缓冲期,说白了就是让她自己现有一个心理准备,等时机成熟的时候您再把一切都感受她,她也比较好接受。”
闫沐琛点头,听到可以开始给时莺治疗,他心雀跃着,似乎已经看到时莺重新奔向自己的小模样。
控制好心底喜悦,闫沐琛低声问道:“我现在应该怎么做,跟她说多少才适合?”
“我建议您一点一点来,每次少透漏一点,然后观察她的反应,五年时间您已经等了,现在又已经等了两个月,就不差那几天让她慢慢适应,您说对吗?”
闫沐琛点头,和医生详细聊过后才回到病房。
时莺还在沉睡,手臂上正在输液,娇小的身体陷进床里,似乎随时会被柔软的床吞噬般。
闫沐琛坐在床边,将时莺凌乱的碎发顺好,大手轻轻将她小手握住,指尖在她手背上摩擦着,眼底尽是留恋和思念。
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小女人慢慢清醒过来。
睁开眼看到守在床边的闫沐琛,时莺眨眨眼,小声说:“闫先生……”
“现在几点了,小黎是不是该放学了?您去接小黎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