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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人吵架的声音,清晰地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嗯?
小保姆在闹事?
将额前的碎发全部别至耳后,夜阑撸起袖子,挺直腰板,扯开嗓子一声怒吼:
“哪来的母鸡一天到晚叭叭叭?”
“你拿的特么是老子的钱!”
“不想干就滚,懂?”
“砰——”
“哐——”
拖把和水盆同时撞击地面的声音响起,两个保姆怎么都没想到,她们负责照顾的人的女儿,那个据说特别有钱的城里姑娘,居然会在周末来到这儿!
“对不起夜小姐,我错了!”
“都是她!雇主,你可要听我讲,按照排班表上写的,今天下午的活本来就是她干!结果这女人非要翘——”
“呸!上次我替你一个班,今天你还给我,有什么问题?”
“我今天有事,不能还!”
“……”
夜阑只觉得,脑袋有一群苍蝇和扑棱蛾子飞来飞去。
“给老子闭嘴!”
……
“妈……”
走进里屋,夜阑脸上有些挂不住。
虽然保姆是原主请的,但她进入了这具身体,便也接过了那沉甸甸的责任;都说再高的物质条件也比不上陪伴重要,究竟哪种做法才是最好——
让母亲住在嘈杂的市中心,距离很近却整日和女儿隔着房门?
或者独居一个保姆不省心且至亲间见面甚少,但空气良好的郊区小楼?
夜阑没法给出肯定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