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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凌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蛮不讲理?我跟你不需要讲什么道理。再敢让我听到你嘴里吐出一句为他说话的话,我连你一起做了!”
说赫连弈说是废了,说她说是做了,她不明白这个做了的含义是不是杀了,但还是寒从脚底而起。
混蛋!无耻!资本主义剥削者!
分明每次都是他无缘无故扯上赫连弈,现在却来责怪她为赫连弈说话。
心里正嘀咕着,后颈衣领再次被拎起,宫凌语气不冷不热,“回家!”
“噢。”唐晩忙去整理自己的小包包,拿出墨镜戴上,再把马尾辫放下,头发遮的本来巴掌大的脸此刻更小,又被蛤蟆镜一遮,估计她亲妈都认不出来。
宫凌见状又是嗤笑一声,“以后每天都得来,你干脆在头顶罩个头套得了。”
唐晩眼前一亮,“好主意!”
宫凌:“……”
走出办公室的门还不待宫凌抓唐晩进总裁专用电梯。
唐晩如兔子般“嗖”的一下跑向楼梯口,背影写满了六亲不认。
额……确切来说是和宫凌撇清任何关系。
于是乎,宫大总裁刚有所缓和的脸又黑了。
坐在秘书室的六个男秘书面上不显心里却同时嘀咕着。
新任总裁和墨总比起来,其他没什么像的,就这黑脸的速度有的一拼。
宫凌乘总裁专用电梯下到一楼,脸色犹如冰封。
下了楼后,他本以为,唐晩会在他的车旁边等他。
可当看到一辆熟悉的玛莎拉蒂绝尘而去的时候,宫凌的怒气达到了一天的峰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