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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爱她,但对她有欲望,这也够了。何况,天天晚上在我身下婉转承欢,她也是乐意的。”
尽管已经听到过唐晩说喜欢宫凌,也知道他们有了一个儿子,更是知道他们现在住在一起。
可听到这最后一句话,赫连弈还是觉得心脏疼得快要窒息。
手指骨节被他攥得泛白才勉强不让自己失控,赫连弈抿住因怒急攻心涌上唇角的一丝血线。
还能笑着对宫凌道:“宫少,我们打个赌如何?我敢说,没有爱情,晚晚跟你绝对走不到最后。不是我,也是他人。”
知道他这是困兽之斗,宫凌还是不可抑止的心下一阵紧缩。
这句话不知为何,给他一种不详的预感。
爱情。
记忆中,那个女人也是执着于这么个华而不实的东西。
呵,三年的陪伴,他还真是了解她甚深。
心间不知名的嫉妒和愤怒掩盖了理智,让他无法深入去品茗他的做赌,只觉得无聊又可笑。
“那我也告诉你,自古以来,情深者不寿。如今她人是属于我的,完完整整,生老病死她都是我的。既然你敬酒不吃,也望不会去自取罚酒。”
多说不义,他起身就要离开。
却在经过赫连弈身旁时突然似才想起一件事。
笑着转身,手掌一松,一条明晃晃的链子垂落下来,低端的戒指上下荡漾着。
“差点忘了,赫连少爷还是不要再丢三落四的好,毕竟不是所有丢失的东西都能找回来,何况还是祖传的名贵物品。”
“也不要妄想使用一些不入流的剂量坑骗那个傻女人,她傻,我可不是不识货。”
看到项链上的指环,赫连弈瞳孔剧缩,伸手接过项链,瞪着他道:“这东西怎么会在你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