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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各自纠结地犹豫着，又不同而同地抬起脸，异口同声地开口。
“那个……”
“那个……”
目光撞到对方的视线，听到对方的声音，两人同时一怔。
“你先说！”
“你先说！”
苏怀瑾抿抿唇，“你先说吧。”
“我……”楚辞垂下睫毛，“没什么，我就是……想问问这件事情会不会对你的案子，有什么影响？你别误会，我是说……我们这样离开船的话。”
“没什么。”苏怀瑾轻轻摇头，“我已经和迈克谈过，你不是我们的人，我们有保护你的义务，案子的事情……再想别的办法。”
“其实……”楚辞轻吸口气，“有件事情我忘了和你说，之前我去比尔的公司，我发现有一个地方比较奇怪。”
听她听到比尔的公司，苏怀瑾也是姿态越发专注起来，语气也恢复平日里的深沉。
“什么地方？”
“我和他参观了整个公司，可是并没有发现多少工作人员，我是说……技术人员，你也应该知道，对于一个高科技公司来说，技术人员应该才是公司的核心。在电梯里的时候，我注意到他们有六层地下室，而且……”
“他们的停车场在楼上。”
“对。”楚辞点点头，“所以我觉得有点奇怪。”
“这么说……”苏怀瑾附和地点点头，“他们的技术人员应该是在地下室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