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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白说:“会不会,我去查一查不就清楚了。那里有我的亲戚在,谁也没有我更合适查这件事。再说我们又不邀功,如果真发现了什么问题,后续再交给当地部门也是一样的。”
伏中译突然沉默了,且沉默了很久。
他低头盯着徐白递来的这些纸出神,很久后才抬起头说:“行吧,那这周末就让陆鲲就和你一道去。”
徐白故意先答应下来:“好,我回头和他说。”
伏中译摆摆手,示意徐白离开。
一双老目就像黏在纸张了似的,再难移开。
徐白走到门边时,伏中译又叫住她:“一会儿下班了别走,你和我一道去晚上的饭局。”
徐白楞了一下:“我也要去?”
伏中译说:“你们是朋友,而且丁总也说了,不喜欢和太多陌生人吃饭,所以晚上我只带你去。”
“我知道了。”徐白开门出去,来到陆鲲的办公室。
正低头书写着什么的陆鲲抬起头,迷雾般的眼神锁住徐白。
待她走近,他一伸手臂就把人捞怀里抱在自己腿上,压低嘴唇说:“以后来我办公室还是得敲门,这毕竟在所里。”
徐白翻个白眼,又扭动几下身子:“你还知道在所里,到底是谁比较不避嫌。”
陆鲲低笑出来,手一推,拖住徐白的背把人怀里推出去。
徐白随意地坐在办公桌的一角说:“你猜得没错,伏中译果然还是对我有戒心,让你和我一道去。他对你的信任真的超出了我的预料。照理说,我们好歹是夫妻,他倒好,一点也不担心你被我这颗不定时炸弹‘同化’似的。”
闭合的不太紧实的百叶窗,穿透着外面的光线。
陆鲲扭转了一下椅子的滑轮,叠起腿侧身面向徐白的位置说:“因为我根正苗红。”
徐白骄傲地一抬下巴:“那可说不准,还有一句话叫,爱情是穿肠过肚的毒药,会浇灭人的理智。”
陆鲲略羞涩地笑了,一时竟无力反驳,继而从兜里掏出手机告诉伏中译,这周末家里公司有个大型宴会,父亲嘱咐作为儿子的他必须出席。顺便又提议让梁栋陪徐白一道。
挂掉电话时,徐白问:“伏老师怎么说?”
陆鲲把手机扔在桌上:“他同意了。明天梁栋会陪你一起去。”
徐白稍有不满:“为什么是梁哥?梁哥在所里就是打酱油的,他怕是帮不到我什么。”
陆鲲说:“我看得出来,全所里除了我之外就只有梁栋真心把你当朋友。他的能力强不强另当别论,只有真心把你当朋友的人才会尽力配合你的工作。如果换了别人,就算能力会比梁栋强,也不见得会真的听你的意见和安排,这样才是真的打酱油。”
徐白撇嘴:“好吧,你又一次说服了我。”
陆鲲又一次露出颇为羞涩的笑,一双眼紧盯着徐白越看越美的脸。
他迫不及待地希望这一系列破事能快点有个结果,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实现真正的,完整的,无后顾之忧的幸福。
“晚上想吃什么?”陆鲲点燃一支烟。
徐白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伏老师让我约了丁烈,我晚上得陪导师去参加感谢丁烈捐款的饭局。”
陆鲲嘶口气,咬住嘴唇一角:“把餐厅地址告诉我。”
徐白为难地说:”伏老师说只带我去。”
陆鲲又重复了一遍:“告诉我。”
——
北门,瑶光茶楼内。
卢阅平坐姿歪斜,一条手臂上的纱布已经完全拆除,只是动弹起来还略有不便。
丁烈取笑他:“我还以为你已经把徐白给做了。真没想到,那么好的机会你居然眼睁睁放过了。”
卢阅平嘴一挑,匪气地晃了几下身子说:“老子和你打个赌,徐白一定会爱上我,死心塌地那种。”
丁烈一时会错了意,想了想后说:“好,我找机会联系那个国外医生。”
卢阅平的脸色瞬间黑了,一双眼露出凶悍无比的眼神说:“我警告你,别用那种对付陆鲲的下三滥招数对付她。”
“你不是这个意思?”丁烈有些发愣。
卢阅平抖两下腿,骄傲地翘起嘴角:“老三我已经找算命先生瞧过了,那白胡子老头说,我和徐白的八字是天作之合,不管中间有多少曲折和变故,最后是一定会在一起的。”
正在喝茶的丁烈一听,头一回失态地喷出茶水,呲了卢阅平一脸。
卢阅平嫌弃地用手撸把脸,顺便摘掉了黏在脸颊上的一片茶叶骂句:“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