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马上记住本站网址,www.kcbook.pro,若被浏/览/器/转/码,可退出转/码继续阅读,感谢支持.
之后的几天,我全身心投入工作之余,抽空四处查阅资料,与医院里的其他医生也都互相交流过意见,可刘初阳的病我仍然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我也知道这个问题可能需要相当长一段时间的观察和思考,也需要更多的意见和看法来让我对她这种怪病产生新的认知。
因此,在几天的努力无果之后,我并没有感到泄气。
心头与怪病争斗之余,其实我的也是蛮高兴的。
毕竟,这病越难治,我跟刘初阳接触的机会也就越多,这样一来,我或许就有了从新改变我在她心目中形象的机会。
一个星期之后,刘初阳给我打了电话,说药她已经吃完了,可是身体并没有感觉到有任何明显的变化。
我当然很清楚给刘初阳开的那些药只是一个“保守治疗”方案,要指望一副温补药物就能起多大作用,这显然是不科学的。
之后,我又喊刘初阳到医院来做了一番检查。
其中的折磨自是不足为外人道,可看着刘初阳对我慢慢放下防备,虽然仍旧是有着难堪和羞赧,可她对我已经不那么抗拒了。
很明显的一点,接下来的检查,只需要我一个眼神,刘初阳自己就能走到病床前脱下内裤等着我了。
这让我几乎产生了一种错觉。
两口子,男人一个眼神,女人就知道该抬腿还是撅屁股,就像一种长久形成的默契。
而每次我都是必然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丝毫不敢在刘初阳面前泄露出自己的真实身份。
你来我往了那么几次,我跟刘初阳的关系差不多已经从医患发展到了正常的朋友关系。
偶尔没事聊聊天,互相打趣一番,也是别有一番情趣。
我的心里当然是越加享受这种感觉,这让我不得不坚信,我们会越走越近,最后水到渠成。
可她的病却始终是我心里的一个梗,在没治好她之前,就算我们的关系突飞猛进到了那一步,我估计我也是下不去手的。
那天下午也是我快下班的时候,由于是周三,整个医院里都没有什么病人,而我也乐得清闲,躺在椅子上跟刘初阳聊着微信。
也是不小心说到那么两句关于男女朋友的事,我忽地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对刘初阳说:“你多久下班啊,晚上我们一起吃个饭吧?”
那边像是迟疑了一会儿,这才发来信息,“我今天休息啊,去哪儿吃?”
看刘初阳没有拒绝我,我的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我寻思了一下,“去长乐街吧,听说那边新开了一家日本料理店,去试试?”
刘初阳发了一个吐舌头的表情,“我还没洗澡化妆呢,你要等我一会儿哦……”
对于等人这个问题,可能一般人会觉得难受,可作为医生的我来说,这完全不是问题。
正常情况下,我的耐心基本上是可以突破天际的。
大概是这么个情况,我不玩手机不看报纸,可以站着神游天外发几个小时的呆。
因此,听刘初阳说要等她,我并没有感觉到有多为难,这是女人的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