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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辉一副不羁的样子坐在我的对面：“你不用多说，我不会放弃的。”
我真想要说些什么，路辉的妻子回来了，她看起来很憔悴，而且那种眼神不像是正常人才有的，如果要说，像是鬼。
她看了我一眼，没说话就进了房间。
她看我的时候，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但是我觉得路辉妻子的脸有些眼熟。
“内人有疯病，夏小姐还是尽快离开吧。”路辉下逐客令下得毫不客气，不过我想我也的确没必要再待在这里了，这里的气氛不是很对。
路辉的妻子在商界很有名气，而且我在网上看的照片，也都不是那个样子，我难以想象，这样一个女人，会有疯病。
离开了公寓，我突然想到路辉的妻子和谁有点像了，赶紧去苏家。
开门的是苏妈妈，看到她的时候，我一下子就确定了我的想法，我进屋问：“苏妈妈，你可知打击苏沐阳的是谁？”
苏妈妈摇摇头，道：“没查到，这个人似乎可以隐瞒着什么。”
我又仔细看了苏妈妈一眼，叹了口气，问：“苏妈妈，你的父亲还在吗？”
“不在了。你问这个做什么？”苏妈妈皱起了眉头。
我想了想，又问：“你是不是有姐妹？”
“怎么了？”说起这个，苏妈妈的脸色就变了。
我最后问：“你认识一个叫路辉的人吗？”
苏妈妈在拿杯子的手抖了一下，杯子随之打破在地上：“你问这个做什么？”
她这个反应，倒是证实了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