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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继续,“四五六。”
接下来的一幕在场的人都惊讶的张大嘴。那个骰子盅就在台子上开始激烈的震动,我惊讶不已,这不是电影里才看得到的吗。扫着我的表情,安东眼神没离开前面的赌桌,“看着吧,电影可比不上这个。”
果然这个骰子盅震动的越来越强烈。
卡卡木眼神一定一把拍在桌子上,眼神一冷,直接拍的骰子盅飞起来,一把接住扣在桌子上,“现在骰子盅在我手上,“我说了,一二三小。”
黑珍珠耸耸肩,“ok,我退出。”
那个树却是不动声色的,“四五六。”
卡卡木却是笑着,将骰子盅从桌面拿起来放在手上,双手合十,“现在你没法用内力了。”
他故意这么说着,后者却是毫不在意一样。
咳嗽着,卡卡木忙把其放回台子上,“树先生现在依然要猜是一二三吗?”
“不,我猜里面是一点。”
卡卡木一愣,手上一抖,下一秒钟就震惊的瞪大眼睛,知道自己中计了,后者一发力,可就在这瞬间,安东像是看到了什么似的,朝着对面观众席默默地念叨了一句,像是惊讶的,“那个人?”
我心一震,看过去,却只见对面观众席角落上一个女人走下来,回了一下头,我心一颤,那人侧面真的很像我,不,是像颜娇。可更奇怪的是那个女人离开了观众席,向后面洗手间走去了,在这关键时刻还有人想去洗手间?
而且这人的侧面怎么那么像我。而我身边的阿饭接过话头,不知道是念叨着还是对我说,“红狼姐,你看那个人像不像?”
我一瞬间思绪也全都集中过去看那个女人回头侧面拉起嘴角就往后走,“颜娇?”
我是接着阿饭的话头说的,只觉得不可思议,真的很像我,可我就坐在这啊,这人行为样子都太奇怪了。我情不自禁的说出安东和阿饭都没说出的名字,却心里及其别扭。
可就在这时,就在揭开骰子盅的前一刻,那个树突然一口血喷出来,因为带着口罩,瞬间白口罩就一片血红,无数鲜血从下颚往下滴,在场有女眷尖叫着,不少人站起来,那边服务生也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忙手忙脚乱的招呼大夫过来。
现场乱成一片。
而卡卡木回头看了一眼安东,后者却紧盯着对面观众席上的那个女孩离开座位,这个人我刚才怎么没注意到,然而众人骚动,比赛选手当场发病这事还没遇到过,顿时乱成一团,连卡卡木都是愣住了,只有黑珍珠若有所思的看向树。
那边的赌场经理最先反应过来,“荷官先开骰钟。”
那荷官一愣,黑珍珠却是先一步拉开骰子盅,只见里面的骰子都被震碎了,全是粉末,一边的经历叫到,“一点都没有,看来是树先生赢了。”
现场的人都愣住了,不可思议跌看着那粉末,卡卡木皱眉。
那边急救,有观众叹了口气,“看来今年的赌局结束的特别快啊。”
“谁说的,骰子没了就是不作数不是没有点,这一局顶多算是作废。”黑珍珠在一边笑着,观众席上没看够的人,有的是,这话一出来,大部分人都响应,只是响应的同时看向那边大夫号脉,喂药,打针的树,担心的觉得这人还能不能支撑着到第三局,让人担心。
这么多年还第一次有个病秧子来赌局,真怕他心脏一个受不了就直接过去,但是这两局真是史无前例的精彩,颠覆以往的对于赌桌高手的认知。快手高手们看的多了,但是像树这种让人看不透的却是头一次见,他颠覆了以往对于高手的定义,但此时看他这幅样子,多少有些担心。
而这边却是赌场宣布了这局作废,安东却是眯着眼睛直接离开座位朝着刚才那个女人消失的地方去,我紧张的赶紧跟了过去,叫阿饭看着现场。
安东走的很快,我紧紧跟在后面,心里却是极大地疑惑,自己本人就坐在这呢,刚才那个女人是谁,而且那个女人出现的太奇怪了,之前根本没人发现她,可刚才在前面局势这么紧张众人视线都集中过去的时候,安东是怎么注意到的呢,如果不是安东叫了一声,我根本不会回头注意到那个女人。
而且在所有人视线那么集中的时候那个人却离席,可见她根本不是单纯的观众,而且那张侧脸未免太像我了,我隐隐感觉到了一丝阴谋,“安东,安东等等我。”
我跟着他跑到了后面洗手间,这边包房除了几个侧门和正门,还有几个洗手间,此时安东追到门边上,刚要往里去,我拉住他,“你等着我,这可是女厕所。你刚才怎么了?”
安东回头看我,眼神复杂,我有些心虚,问道,“我之前专门调查过你们京城上下,那个女人的照片我见过,是你之前的小蜜吧,她不是死了吗?”
我装傻问着。
安东却是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