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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裴总。”
何凯悄悄的准备关上门，按照惯例处理就是让他们吃掉，从五年前，裴总让他们吃掉第一份顾夕颜做的饭菜之后，五年来，他们中午吃的都是顾夕颜做的菜饭，从无例外！
就在他准备拉上门的时候，裴宣突然皱眉叫住了何凯，“把袋子放这里吧。”
何凯微有些囧，他又推开门，轻步走上来，把袋子放在裴宣的桌上，又退了出去，回到秘书办。
他刚回秘书办，就被同事围住了。
“今天是什么菜？”
“快拿出来看看，我碗筷都准备好了，就等着今天的福利餐了。”
“咦，今天没有饭菜吗？”
这时候才有人发现何凯两手空空。
何凯挥挥手，摇头，“今天没有了，或许以后都不会有了。”
几个秘书你看我、我看你，立即哀鸿一片，“完了，福利餐没有了。”
“中杭市的外卖那么贵还那么难吃，我就靠福利餐过活了，现在没福利餐，我以后得多花多少钱啊。”
何凯听着自己同事的话，更囧了，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他们秘书办的人已经将顾夕颜做的饭菜当做是福利了，不过顾夕颜自己大概也知道吧，所以她送来的饭菜分量从来都是很多的。
其实她人挺好的。
何凯看着窗外的风景，想着，顾夕颜以后大抵是不会再来了，就算是她想来，闵敏也不会让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