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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济铭耸耸肩，“不知道。”他收回视线，浅啜了口红酒后，才淡淡开口，“只是我觉得这些自杀案，好像不是单独的什么原因……”
祁牧珵也收回了视线，看向外面墨夜下的霓虹，没有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低沉透着直击人心的声音，缓缓溢出唇瓣：“不管结果对错，放开手让宋乔去做。”
“好。”傅济铭应了声。
祁牧珵转身，正欲去沙发处坐，他手机就在口袋里震动了起来。
拿出，依旧是没有备注的一串号码。
许是因为学金融的，对数字本就敏感，任何人的电话，他只是看一遍就能记住，自然，也从来不会去存电话号码。
“爸！”
“嗯。”祁舰辉应了声，“有时间吗？”
“有事？”祁牧珵微微蹙眉。
“我们父子之间是非要有事才能继续话题？”祁舰辉不答反问。
祁牧珵垂眸轻笑了下，“当然不是！”
祁舰辉脸色有些沉，“你这都回来好些天了，这结婚证也领了两年，我现在别说儿媳妇见不到了，就你这个儿子，也看不到！”
“暂时不方便……”祁牧珵抬眸，将水杯放到桌上，“而且，你最近不是也很忙？”
祁舰辉轻哼了声，因为常年在位置上，脸上透着精锐下的老辣，“刚刚开完会听李清说，你要一块商业用地？”
“嗯。”祁牧珵淡淡应了声。
“我以为你不打算固定工作场所。”祁舰辉微微蹙眉，眼底有着疑惑。
这个儿子，小时候一直沉默寡言，老婆去世后，更是话很少。
可到底是父子，他还是了解儿子的……
“临时起意。”祁牧珵没有打算解释什么。
祁舰辉眉心拧的紧了点儿，显然对儿子一向有规划的行事作风下，竟然会临时起意很意外。
“爸，我这里还有事，”祁牧珵眸光淡漠地睨了眼看着手机不知道看到什么，脸色变得有些怪异的傅济铭，“等你这阵子忙完了，我过去看你。”
“唉，”祁舰辉轻叹一声，“好吧！”顿了顿，“阿沐，你回来怎么做，爸爸可以不过问，可我不希望你将自己一辈子都搭进去。”
“爸，对宋乔我是认真的。”祁牧珵说这话的时候，明明神情很淡，却透着让人压抑的气息。
仿佛，那种看似云淡风轻，却已经深入骨髓地感情，随时能如剥皮抽筋般的让他痛。
祁舰辉沉默了下，到底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又交代了两声后，挂了电话。
当年的事情，他放不下，儿子也放不下……既然都放不下，那就解决！
就算再痛一次，那也是他们父子无法逃避的。
……
“手机拿过来。”祁牧珵看着傅济铭平缓开口。
“你手机不是在你手上？”傅济铭接触到祁牧珵阴沉视线时决定装傻。
“你的！”
傅济铭暗暗咧嘴了下，思忖着刚刚祁牧珵明明和祁市长通电话，怎么还有空注意他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