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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的说带她去见两个‘该死之人’,结果她见了俩人,怀馥夕为了保护怀晏之不惜以命换命,也不见他说句什么,只是一味的盯着她看,眸子里噙着她看不懂的光芒,
之后更是拉着她就直接走了,管也没管屋子里头两个‘该死之人’。
她微微皱着脸,想不通,也真的不知道霍景席到底怎么了。
被他一路牵着回到病房里,霍真终于是没忍住一把抱住男人的腰,因为她走在霍景席后面,这一抱,也是自后面抱住他,她贴着他的背闷闷道,“霍霍,你生气了吗?”
“因为我对怀馥夕的死没有丝毫触动,我冷血吗?”
不等霍景席回答,她又道,“可是我不能心软啊,我心软的代价,就是和你一拍两散,我不要,我宁愿我永远这么冷血,只对你好就够了。”
霍真埋进他脊背里,“但是霍霍你如果真的很生气,我可以改的,好不好?”霍景席身形微微一僵,他抬起头,闭上眼睛叹了口气,然后转过身,将霍真抱进怀里,他轻柔的抚摸她的头发,“南南,我没有生气,更没有怪你,这是他们罪有应得,和
你没有关系。”
他只是无措,要怎样,才能唤醒沉睡的南南。
以死相偿的怀馥夕连让霍真冒冷汗的资格都没有。
所以那一天,霍真到底是因为什么身体才会产生那样的不适?
霍景席微微眯起眼,满脸凝重。
那天在小亭子里,只有南奶奶、霍老夫人还有笑笑。
以这三个人在南南内心里的比重来讲,他觉得笑笑的可能性比较大一些。
至于是不是笑笑,一试便能知晓。
霍真对此毫不知情,相反,听见霍景席的话,她开心的扬起小脸,“真的吗霍霍,你一点不生气也不觉得我冷血?”
霍景席低头亲了她一口,“南南,就算你亲手杀了怀馥夕,我也不会怪你半分,你是我最爱的人,你要杀人,我就替你收尸。”
霍真抑制不住扬起的嘴角,一颗高悬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只不过,她可不是什么杀人如麻的人,她只想杀那些对霍霍不利的人。
她埋进霍景席怀里,郑重道,“霍霍,我会保护好你的。”
霍景席淡淡‘恩’了声,表情有些漫不经心,一双漆黑的瞳眸里蛰伏着一片暗涌。
……
victory那天的事情已经过去三天了。
那天练歌羽在victory哭了很久,哭到后面都打起了嗝,但她开心啊,开心得整个人都要炸了。
公良墨想将练歌羽喜欢的场景布置在顶上花园,然后将练歌羽引过去,继而跟她求婚的,没想打计划因为那颗圆滚滚的灯珠不小心被两个熊孩子弄坏而出了偏差。那天公良墨在锦衣阁接到的让他脸色大变的电话就是说灯珠修复需要一天,可那天公良墨已经打算和练歌羽求婚了,接到电话当时就气得自己去了五金店和杂货店买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