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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地方有什么，我就动用什么。”
“属性无处不在，力量多姿多彩！“
张月娥一边变着花样冲散夏芒的雷电攻击，一边还传达着力量领域的心得。
夏芒听得暗自心惊，哪里有属性哪里就有力量，这样的感悟，不正是他在冲击山海界的时候产生的感悟吗？
这过程中，因为空间力量和毁灭涅槃力量太过于强大，总是能用他们来解决问题，所以渐渐的忽视了当初的领悟。
听到这里，夏芒产生了醍醐灌顶般的清明。
规则，什么是规则？规则就是一个能量存在的意义。
那么这个意义是什么？空间存在的意义是什么？雷电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他恍然惊醒，这才发现虽然早已跨入圣境，虽然已经可以动用空间雷电等规则力量，但是对于规则的本质，他并没有吃透。
如果能吃透规则的本质……
夏芒心头划过一道灵光。
他继续释放着雷电，感应着张月娥对于力量的运用。
虽然这个力量对他来讲有点玄乎，但是大道万千，殊途同归，只要静下心来，总会找到一点儿共通的地方。
而两条不同道路发生交集的那点共同处或许就是大道的本质。
夏芒闭上眼睛，凭下意识操纵雷电，同时又感应着那些宇宙射线中蕴含的特殊。
张月娥也沉浸于此，她突破圣境之后的第一次出手，面对比自己强了好几个层次的对手。
虽然对方被限制得很惨，但雷电的强度依然是迫使她手段尽出。
渐渐的，张月娥感觉到灵魂深处那些之前没有被吸收的东西似乎又有了松动。
在极限爆发下，她居然也是进入到了一种奇幻的状态中，徐徐闭上了眼睛。
这一幕堪称宇宙之中亘古难见。
一个人出现这样的状态尚且艰难，更别说对战的两个人同时进入这样的状态。
夏芒对此一无所知，张月娥也是渐渐混沌。
两个人的一招一式都是下意识出现，但是强度却越来越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