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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盛呈眼里露出对她惯有的嘲弄:“土包子到哪都是什么都不懂的土包子。”冷哼一声,站起来,走向厕所。
康聿容拧了拧眉,我就不相信,你刚来这儿就什么都懂。
厕所里,章盛呈把卫浴如何使用大致的说了下,等他一出去,康聿容就急切的把门关上。
等上完之后,她又简单的洗漱了一下,擦了擦脸上的水渍,看着镜子里自己这张苍白、干枯、毫无生气的脸,无力且又无奈。
这一刻,她不想出去,就窝在这小小的厕所里,看不见他,似乎也就听不到让她畏怯的声音。
她想当缩头乌龟,缩在自己的“壳”里不出来,可有人就偏偏不如她的愿。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似乎很长,也许只是几秒钟而已。
“都多长时间了,还不出来?掉里边儿了?”章盛呈的声音又在空气里开始飘荡,急切、冷冽的嗓音,赤果果的反映着主人的不耐和厌烦。
康聿容闭着眼,疲乏的沉了口气,少顷把手里的毛巾摆好,然后开门走了出去。
康聿容刚坐回到原来的椅子上,章盛呈就急不可耐的再次开口说:“康聿容,我还是那句话,离婚吧。”
康聿容微不可察的簇簇眉,很快又把神情恢复过来,悠悠的看着他:“能不能先给我弄点吃的?我饿了。”
这是实话,从昨晚到现在她胃里没进过一点食物,就算是个七尺男儿饿到现在估计也顶不住了吧?何况她这样的小女人。
气急的章盛呈,拍着桌子吼:“康聿容,你跟我在这儿东拉西扯扯这些没用的东西有什么意思?能改变什么?”
章盛呈冷飕飕的瞪着她,真没想到这女人的脸皮这么厚,还学会了迂回战术。这女人,不说话的时候看着讨厌,说话的时候只会让他更加的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