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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到姜亚楠这个位置上，见过的人和事情太多了，但唯独眼前这个大男孩，自己居然看不透。
看到秦凡此时依然是一副神色不惊的样子，姜亚楠暗暗称奇。
“郑组长说的没错，我发了个空文档……”
秦凡说完这话，郑宇已经在冷笑了，而姜亚楠则露出了一丝失望，秦凡顿了顿，接着道：“不过，我昨晚又发了个新文档，郑组长不会没有看到吧？”
“不可能，我睡觉前还看了一遍邮箱，并没有新邮件！”
姜主管在这里这小子还撒谎，郑宇嘴角的冷笑更浓了。
郑宇清楚的记得，昨天他看邮箱的时间是在11：55分，根本没有什么新邮件，秦凡铁定是在撒谎。
如果秦凡认错，或许还有一丝机会不被开除，但现在秦凡赤果果在他和姜主管的面前说谎，这是什么？
品质问题！
创研科技也算是大公司，绝对不能允许这样的一颗老鼠屎进来。
郑宇对姜亚楠道：“姜主管，这小子品质有问题，他还在实习期，我建议把他开除了！”
姜亚楠没有接郑宇的话，而是看向秦凡，询问道：“昨晚你真的重新发送文档了？”
秦凡沉默半晌，认真地点了点头：“发了！”
“你就扯吧！昨晚11：55分我上后台检查过了，根本没什么新邮件！”
郑宇冷笑一声，如果不是姜主管在这里，他都想把案台上的书籍砸到秦凡脸上，喊他滚蛋了。
姜亚楠皱了皱眉头，想了想对郑宇道：“打开你邮件我看看！”
郑宇想不通姜亚楠居然怀疑自己说的话，心里有些不爽，看向秦凡的眼神里又一分憎恨。
不过郑宇还是老老实实按照姜亚楠的吩咐打开了邮箱，他本想打开秦凡那份空文档让姜亚楠看看，但一封未读邮件却让他心里猛然一跳。
瞟到发件人的位置上，赫然是秦凡两个字！
也就是说秦凡确实后面补了一份文档，看秦凡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郑宇才想里面肯定不是空文档。
郑宇心存一丝侥幸，又朝发件时间看去，竟然是昨晚11：59分！
靠！
这小子什么情况，居然真的在昨晚重新发了一份邮件，还掐在第二天凌晨前发送了！
“姜主管，这个，我……”
郑宇尴尬了，他前面信誓旦旦说秦凡没有发送新邮件，可秦凡却发送了，时间还掐得那么好，令郑宇找不出一丝毛病来。
“来自郑宇的负面心理，情绪值+399！”
郑宇看到姜亚楠脸色沉下来，心里就慌了起来，一边打开秦凡的文档，一边道：“里面肯定是空的！”
然而打开的文档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初步测试计划，所有流程步骤和清单都清晰地列了出来，即便是郑宇自己，花上一天都可没办法写得像秦凡那么详细。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初步测试计划，甚至都能把它当成一个比较完整的测试计划。
郑宇呆住了，心里像日了哮天犬一样，这小子怎么做到的？
姜亚楠也粗劣地看了一遍文档，虽然面无表情，但眼中却不乏赞赏之色。
“以后调查清楚，再做出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