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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景泽的亲吻让范桃戈在第一时间失了神。

严格意义上来说这并不是她的初吻, 不说那些或错位或仅仅唇碰唇的吻戏经验,她上辈子是和唐纪锋一起生活过六年的人,早已不是不知情·事的傻丫头。

可当这男人俯身贴过来的时候,范桃戈清晰地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是不一样的。

就好像……原来是这样……就该是这样。

和自己真正心仪的人不管做任何亲密举动, 都会让人不自觉地心跳加速, 呼吸急促, 动情之时指尖甚至不受控制地战栗了起来……

周围尽是这男人的气息,熟悉的木质清新中夹杂着若有似无的烟草味儿,让她像是上了瘾般垂涎不已, 只想一闻再闻。

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揽住他的脖颈,就像是怕下一秒这男人就跑掉一样。

裴景泽吻得热烈急切,而她在短暂怔愣后就彻底陷入了他这狂风骤雨的侵略之中, 恨不得以比他还热烈、比他还急切地姿势回应他。

就是要用动作明确地让他知道——只要他要的, 只要她有的,她给得甘之如饴……

男人的动作骤停, 双手捧起她的脸拉开了一小段距离, 开口时的声音暗哑的吓人,是再明显不过的激情未退,可语气却是小心翼翼的——

“怎么了?”

眼前的女人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湿了脸颊, 泪水顺着脸庞滑到脖颈, 最终低落在他的手臂上。

范桃戈急忙用手摸了两下, 却是露出餍足的笑, 和她一贯跳脱张扬的笑容有些不同, 这笑容反而带着几分恬静。

“我, 我就是特别高兴。”

明明是梨花带泪惹人怜爱的模样,却硬是让人看了觉得有点冒傻气。

裴景泽原本微锁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抱着她也是许久无言。两个人谁也没有急着开口,仿佛是都在享受着当时当下的美好与心安。

范桃戈其实是后来才知道自己竟然忍不住哭了,这种感觉或许裴景泽永远都不会懂,说出来也没有人会相信。

这个将她抱在怀里的男人,是她上辈子心底里只敢念念不忘,却不敢奢求必有回响的朱砂痣。

因缘际会让她回到了为时不晚的六年前,她嘴上喊得很是大无畏,差不多快把“喜欢他”当成了口头禅和他念叨。

可真当这男人终于突破了心中的防线,不再将她当作妹妹看待,范桃戈才前所未有的感受到了真实。

这样的事,是她两辈子的梦寐以求,实现的这一刻远比她以为的要感慨万千。

裴景泽不喜欢她这一副忘我放空的状态,轻声开口调侃——

“就你这样亲一下就哭的,还整天想着要撩天撩地呢?”

范桃戈吸了戏鼻子:“你再亲我一下,我保证不哭了。”

男人扬起好看的嘴角:“范小幺儿,这已经是你第四次跟我索吻了。”

第一次,借酒发疯;

第二次,电话里要亲亲;

第三次,这次见面后让他先亲再凶;

裴景泽发现有关她的事,自己都记得意外地清楚。

“才四次啊……”范桃戈觉得不够,还可以更多。

“呵,每次都是让我亲你,就不敢自己主动一回?”男人不禁想嘲笑她色厉胆薄。

本以为以这丫头要么会索性承认她没胆,要么就是推脱这种事不是该男人主动之类的,却不料她轻轻柔柔地丢出了四个字,却稳稳地扎在他的心尖上——

“我舍不得。”

不是不敢,也不是不能,而是舍不得。

在范桃戈的心里,裴景泽就是这世上最好的男人。她舍不得让他受一丁点儿委屈。哪怕明知道以这男人的骨子的霸道根本不会让自己受委屈,可就是执拗地觉得只有他真心实意喜欢上了,心甘情愿地愿意和她亲密才行。

男人双眼低垂,右手无意识地抚摸着她的左耳,动作漫不经心,怔愣片刻后又有些好笑地摇了摇头:“在你心里,我就那么好?”

除此之外,他想不出她的这句“舍不得”的另外解释。

“好啊。”范桃戈不假思索地点头,顿了几秒后又犹豫着补充,“我当然知道你其实有这样那样的臭毛病,表里不一就不说了,骨子里的性子也凉薄,能让你真正放在心里的人或事几乎没有。”

裴景泽从影十年,诠释了太多的角色,每个演员给外界的印象都或多或少和他塑造的角色息息相关,没有人能用一两个词准确地概括出他的性格,毕竟他本人其实并不太常出现在公众视野里。

普通影迷只觉得裴影帝演技精湛,演什么像什么,总是能大家带来不一样的观影体验。

资深培根会说她们老裴外冷内热,内心深处住着个老干部的孤独灵魂,毕竟没事在微博上发冷笑话。

业内同行或后辈都说裴老师待人亲和低调谦逊,修养极好。

而和他相处时间久的朋友只道老裴早年暴脾气,这些年下来沉稳了,可脾气也变好不少。

可范桃戈却一直都觉得这男人其实一直都没变过,只是更加擅藏——

多年前那个坐在槐树下的凉椅抽烟纳凉的桀骜青年或许不再稚嫩年轻,却也只是换个地方以同样的姿势抽着烟罢了。

男人闻言默了几秒:“那你这喜欢的够盲目的,明知道我有这样那样的毛病还来找虐。”

范桃戈理直气壮:“莎翁都说爱情是盲目的,恋人们看不到自己做的傻事。更何况我也不觉得喜欢上你这事儿算傻。”

随后轻叹了口气:“我其实也不知道你以后会不会认认真真地把我放在心里……”

说出这话不止单纯的不自信,更多地是基于对这男人的了解。他要原本是块木头,那她点把火就能让他燃起来;

可他是个冰,是她烧了他还是他浇了自己根本未知。她也就是傻大姐下棋——走一步看一步。

裴景泽不禁轻笑:“怎么才算认认真真?”

“……”范桃戈瞪他,明知故问有意思吗?逗她就那么好玩呀?

可又忍不住挤兑他:“我可没你那么多风流韵事,没宠过几个人,更没对多少人掏心挖肺地好过,怎么算‘认认真真’没有你清楚。”

变着法地翻他的旧账。

“掏心挖肺可不是我说的,更何况你都知道我骨子是个性子淡的人。”男人闻言无奈地摇头,转而又是一声轻叹。

沉吟了半晌后才缓缓开口,神态莫名流氓气十足——

“范小幺儿,我的旧账无外乎几种,走心的、走肾的、走卡的。”

“我能不能把你认认真真地放在心上……这事儿得看你到底要走哪一种的。”

范桃戈闻言先是轻笑出声,走心走肾不陌生,这走卡的……真亏他说的出来。

想也不想起抓过他的衣领,扑到了他的面前,表情严肃且认真,一字一句说得十分清晰——

“先走心,再走肾,最后把卡交给我。”

“呵,女人。”裴影帝轻嗤一声,把她从腿上放下来,起身喝了口她泡的茶,转而语气自然地开口,“你现在先陪我睡会儿,我真的快熬不住了。”

一晚上没睡能陪她扯淡到这时候已经是极限,不等她反应就拉着她进了里面的卧室。

范桃戈当然知道这男人只想单纯地睡觉,毕竟都已经明显快睁不开眼睛了。

两个人先后躺在了床上,裴景泽极其自然地将她直接搂紧了怀里,让她的头枕着自己的手臂,而他的下巴轻抵着她的发顶。

范桃戈身上喷的是鼠尾草气味的香水,也算是木质香的一种,清新中混着一股淡淡的牛奶香,会让人觉得安心和宁静,至少裴景泽闻着的时候觉得很舒服,忍不住想要更靠近些。

范桃戈先是乖乖地待在他怀里充当抱枕尽量不多动作,等确认他睡熟后才轻轻抬起头,将身体往下缩了缩,不再拿他的手臂当枕头,又向他怀里扎了扎,跟着闭上了双眼。

原本不困,可现在又困了,就很想偎他怀里……偷得浮生半日闲。

接下来的几天,范桃戈进入了疯狂拍摄期,过了年以后气温就逐渐回暖,很多之前因天气原因无法完成的户外戏都放在了这段时间赶拍,裴景泽则是偶尔才会出现在片场,完全是看天气看心情,当然只要他出现就必有范桃戈的戏份。

这天拍摄的是范桃戈和乐正薇儿之间的打戏,男人打架看架势,女人斗殴论美感。

莫宏斌为了追求最美的角度和画面,让两个女演员在威压上挂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她们把先前和武术指导老师学的招式最完美的呈现出来才罢手。

范桃戈有舞蹈功底,身体柔软度自然不用多说,吊威亚她上辈子也不陌生,可重生回来还是第一次,身体吃不消是必然的,不用看都知道自己后背和腿根上早已淤青一片。

乐正薇儿比她更惨,这妹子不仅是第一次吊威亚,而且还恐高,整个人挂在上面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动了。最后没办法只能让范桃戈先下来让女一号单独练习。

“我说什么来着?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吧?”莫宏斌指着范桃戈和乐正薇儿的片子对一旁的裴影帝碎碎念,“你看看,这像是从没吊过威亚的吗?就算她有舞蹈功底身体柔软度高,可怎么吊着威亚找机位跟这些没关系吧?”

最近几天,莫宏斌对范桃戈的好感度直线飙升,除了之前的几次接触外也和这段时间的赶拍有关。

演员在大密度赶拍的情况下极易暴露真实性格,就连乐正薇儿和刘梓坤这样平日里看着谦逊懂礼的新人都好几次控制不住情绪发了火,可范桃戈这几天戏份最多,却从来没有一句抱怨——

怎么安排她就怎么拍,遇到必须调时间的情况也没有什么抵触,甚至连对手明显拖后腿的时候也没有半点不满的表情。

最关键的是她的戏感越来越稳,不管什么情况下都能最快进入状态,经常演出让他一条过的好戏。

裴景泽这几天也都是重点盯着范桃戈的戏份看的,听了莫宏斌的话没有吭声,其实在他看来,范桃戈不仅仅是戏感稳,状态对的问题了。

“她演戏的时候一直都是弯着腿的。”裴影帝意有所指说道。

古装戏都是穿着大长裙的戏服,范桃戈那个程度的曲腿从外面看很难轻易察觉,却能让她整个人给人的感觉产生微妙变化——就好像没有骨头一样的错觉。

莫宏斌闻言又盯着监视器看了一遍有苏黎镜头的所有回访,全程盯她腿部细节,不看不知道,一看就是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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