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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有点郁闷,“不走你拦什么车。”
出租车很快就开走了,周善则略有些迟疑地往后巷走去。
游戏城的后巷,时常有些打完游戏的学生在那咬耳朵耍朋友,周善也清楚,沿路走来,她看到了好几对搂搂抱抱在一起的学生。那些学生抱在一起滋滋地咬着嘴巴,十分狂热,看得周善面红耳赤。
她越走越往里,还是没有看到傅其琛的踪影,心里觉得自己约摸是想多了,举步刚要离开,就听到后巷拐角的一个死角处传来清朗的男声,“同学,你冷静点。”
周善精神恍惚了下,那是傅其琛的声音。
与此同时,还有细弱的女声传来,女孩子一声一声地在那细细喘气,听声音与外边那几对野鸳鸯亲吻在一起时的声音一模一样。
周善忍不住皱起了眉,她心知即使傅其琛另谈个女朋友也是他的自由,却还是按捺不住心里的奇怪感受与好奇,一步步靠近声音的来源地。
她悄咪咪把头往那个死角迅速一探,就看到了极其辣眼睛的一幕。
现在还在正月,仍算是数九寒冬,帝都的天气在此时还很冷,个个都穿着厚棉袄,恨不得缩着脖子躲在暖气室里不要出来。
但是背对着周善的那个女生,却把棉袄毛衣全都褪在地上,仅穿了件薄薄的秋衣,就跟个树袋熊一样死死地攀在傅其琛身上,“其琛,其琛,我喜欢你,好喜欢你,你在这里要了我吧。”
……
她就像感觉不到冷一样,拼命把嘴巴往傅其琛脸上蹭,身躯也使劲往傅其琛怀里依。
傅其琛一手推拒她蹭来蹭去的脸,一手却伸向女生的后辈摩挲着,嘴上仍是正经地说着“同学,你冷静点”。但是周善怎么看,他都像是在那欲拒还迎。
周善看到这幅场景时,觉得自己脑袋里有根弦一下子就断了。
光天化日,简直不要脸!
周善冷冷地站出来,“你们在做什么?”
哪知“欲拒还迎”的傅其琛看见她时,眼睛当下一亮,“你快过来。”
周善的语气十分嘲讽,“三P?我没有你想象得那么开放,谢谢。”
傅其琛皱了下眉,“你在说什么?你快过来帮帮忙,我快按不住她了。”
周善方才只觉一股火气堵住了脑袋里的弦让她想不出什么,现在细细咂摸了下她才觉得眼下这幅场景实在是有些不对劲。
她眯着眼睛盯了女生好一会,忍不住指着傅其琛,“傅其琛啊傅其琛,我看错你了,你给她下了□□了是不是?”
傅其琛:……
当着周善的面,傅其琛也没有方才那种怜香惜玉的感觉了,他面无表情地扯住女生的长马尾,往后一撕,直接把女生从他身上撕开。
然后傅其琛就踢开女生散落在地的棉袄,把她摔在棉袄里雪地上,其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周善都看呆了。
傅其琛默默地瞄了她一眼,才冷着脸继续往女生后背上摸。很快,他就摸出了一张黄纸叠成的小包,“是这玩意作祟。”
周善打开黄纸瞧了一眼,“是姻缘符。”
这姻缘符她当初算计陈红彩的时候也制过,可催动天喜红鸾星神、和合二仙、催情祖师等神仙助益,简单来说,就是招桃花,这招的还不是一般的桃花,而是让你神思缱绻恨不得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的桃花。
这姻缘符平常倒也不会有效用,唯独你遇上心怡的那个人时才会发挥作用,在二人之间产生暧昧的情愫。
周善捏着那张姻缘符手指忍不住颤了颤,她像看怪胎一样难以置信地看着傅其琛,“这个姻缘符有催情祖师等几大神仙助益,你居然能够对她不心动!”
寻常男人,早在对方贴上来的那一刻就被迷得七荤八素,恨不得搂过对方细细亲吻共赴云雨巫山了,傅其琛却能够不为所动,甚至极为镇定把人从他身上撕开。
古时的柳下惠恐怕都做不到啊!
难不成他是个性冷淡?
阳痿?
因为早泄而自卑?
……
傅其琛好歹也跟了她几年,怎么能够看不出她眼神里的意思,当下忍不住扶额,“不要胡思乱想,不是因为那些原因。”
他忽而重重地抬头,眸子璀璨若星辰,一字一句道:“因为我早就有了心上人。”
周善刚想开口问“是谁”,却猛地闭了嘴。他的心上人,与她何干?
周善转过眼睛,没有跟他对视,而是蹲了下来,“还是先管管她吧,要是把人冻死了可不好。”
她蹲下来在那个女孩的眉心给她画了个圆形的符咒,又帮她把棉袄裹紧了些许。
姻缘符虽然有效,却始终是旁门左道,在爱情上用这种东西,实际上再傻不过,你爱他,他不爱你,即使你用了姻缘符,对他来说也不过是道催情符,纵使当下他会沉迷于其中。但是每个人对另一个人只能用一次姻缘符,等效果过去了,还是会回归现实。
他如果不爱你,你用了姻缘符,他也依然不会爱你。在姻缘符能够发挥作用的日子里,你爱的他还是原来那个他吗?
不,并不是,他只是一个看到你就会发情的陌生人,还是违背了自己本心的陌生人。
这样手段得来的东西,有什么意思?
女生刚刚受姻缘符加上傅其琛摔的那一下影响,已经昏迷过去,等周善画上那个眉心符咒以后,女生也逐渐醒了,神色也恢复了清明。
她明显恢复了感觉,在这冰冷的空气中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周善重新给她套上毛衣。
这个女生其实周善也认识,她叫程丽丽,正是高二的风云人物,她跟傅其琛一起参加过竞赛,傅其琛拿了高一组的一等奖,她拿了高二组的二等奖,长相也十分温柔漂亮。在那个劳什子校园十大女神野榜上,她排名第五。
其实上个学期末程丽丽就给傅其琛递过情书,当时还有人起了哄,程丽丽也红了脸。傅其琛接了那封情书以后直接塞到了桌肚,继续坐在那看书,并没有表态。
后来,程丽丽是哭着跑了的。
周善耐心地同程丽丽讲这姻缘符,程丽丽越听脸越红,她用了姻缘符,刚刚发生的事却还是清楚地刻在脑子里的,攀着傅其琛的丑态,让她觉得羞耻。冷硬的拒绝,更让她觉得窘迫又羞愤。
是啊,有这被吹得天花乱坠的姻缘符,傅其琛都没有对她动心,她还指望什么呢,她还能指望什么呢?
程丽丽穿好衣服以后,声音已经带了哭腔,“傅同学,不好意思,刚刚让你困扰了。”
傅其琛也有些尴尬,摆摆手示意这没什么。
周善开口询问她,“你这姻缘符在哪买的?”
程丽丽擦了下眼泪,“不是买的,是我一个远方表舅给送的,他自己做的。”
周善来了兴趣,“哦?你表舅叫什么名字,能告诉我吗?”
程丽丽有些迟疑,“叫、叫赵辉。”
又他娘的是那个奸商!
把哭哭啼啼的程丽丽送上车以后,周善忍不住暴走了。
她拿出自己的直板手机,找到聊天QQ,点进那个“科学玄学协会”的群。
周上神:【赵辉,奸商,出来!】
群本来很安静,在她那条消息发出去的那一刻,安静的群躁动了。
莫道婆:【小周,咋了?被骗财骗色了?不要害怕,跟奶奶说说,奶奶教训不死他。】
高真人:【这不是上次进群那个小朋友吗,接老赵任务的那个。】
张道士:【别欺负人家小姑娘,老陈说了,人小姑娘才十六岁,你们一个个的,都让着点哈。】
莫道婆:【不会吧,十六岁就能进协会了?这是哪位天才啊,我怎么没听过?】
陈天宗:【我亲自认定的,自然不用你听说。】
陈天宗出现在群里的那一刻,原先躁动的群安静了会,很快就又迎来了更大的躁动。
张道士:【老陈,你还没死啊。】
莫道婆:【老陈你这是什么意思?好歹我也是元老级别的人吧,怎么没人问过我呢?让我也见见这个小天才嘛。】
高真人:【就是,陈老,咱们协会都多久没有吸收过新鲜血液了,好不容易收个年纪这么小的新人,也该让大家都见见吧。】
陈天宗:【谢谢关心,没死。以后有机会。对了,小周,你叫小赵这小子做什么?他闭关去了。】
周善眨着眼睛想了会,陈天宗作为赵辉的老师,对他的威慑无疑比她对他更大,想到这里,周善忍不住阴测测地笑了下,她决定了,她要告状。
周上神:【陈老,你这个徒弟,先是骗了我两百万。】
莫道婆:【我就知道,赵辉这小子。】
周上神:【这个还不是重点,他给了个十七岁的女孩一张姻缘符,那女孩来勾搭我十六岁的徒弟,我现在很生气,非常生气。】
张道士:【姻缘符?这小子还在画这鬼玩意?师门不严啊,家门不幸啊。】
高真人:【其实我的重点是为什么你有个同样十六岁的男徒弟。】
周善瞥了傅其琛精致的眉眼一下,忍不住打字:【我说了她是男的吗?她也是女孩子,我更生气了。】
莫道婆:【现在这些年轻人……】
张道士:【不得了了……】
王和尚:【女的。甘拜下风。】
最后威望最高的陈天宗还是出面了,【臭小子,且等他出关。小周你稍等两天。】
周善自然相信陈天宗的人品,她颇为得意地收起手机。赵辉这个奸商,恐怕有好果子吃了,钱财还是小事,这个姻缘符却绝对是大事。绝大部分姻缘符已经被禁止使用,因为这是会让人违背本心的道具,风水师一旦画了这种符且被利用的话,就会加剧五弊三缺的命。
现在赵辉不仅画了,他还给个未成年用了~
周善决定,待会就跟沈冰联系,一旦赵辉出关被陈天宗算账,一定要拍照给她看。
就在此时,群里又发布出来一个任务,这次是莫道婆给发的。
【任务:帝都江湾大桥看风水
照片:无
陈述:新建大桥,浇筑水泥好几天了,迟迟无法合龙,未知原因。
补充:老身腰有点痛,准备去看医生,约好下午四点钟到帝都江湾大桥,抽不出身
报酬:政府承包商出资,五万。】
看到报酬这块时,群里的人也就心知肚明了。五万的价格实在是太低了,尤其是这桥还是个大工程,涉及的方方面面有很多。
科学玄学协会里的人几乎都是风水界里的巨擘,平时接一单普通生意都不会低于十万,而这种大项目才给五万,实在是太小气了。可是又不可能跟对方讲道理,只能跟烫手山芋一样把这个任务转手给别人。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莫道婆发布任务以后迟迟没有人接单。
周善想了会,又敲了字上去:【我接。】
这次就连张道士都忍不住吐槽了,【小丫头怎么又接?还是这种摆明就是坑的任务。】
周善懒洋洋回复,【近。】
帝都江湾大桥离现在他们所在的地方并不远,走路十分钟就能到了,现在三点多,走到那应该正好四点左右。
再说,这种大工程,又是修桥铺路这种极好攒功德的工程,只要做成一桩,周善能够攒下的功德就必然不会少。免费她都愿意帮忙去做,更何况还有五万块钱可以拿。
接到这个单子时,周善十分兴奋。
这种对于别人来说是坑的任务,有多少她想接多少啊。
帝都江湾大桥周善也听过,在帝都中心繁华的地带,是两年前就开始的项目,却迟迟没有竣工。整个帝都城里就一条江,而帝都江湾大桥所在的地方正好是江水最为汹涌的河段。在帝都江湾大桥落成以前,想要开车过河的人都要绕很远的一条路才能从另外一座桥上通行。
如果帝都江湾大桥成功通车的话,这些车流也就可以不用再拐个大弯了。
修筑桥梁时往往是从两端开始施工,最后从中间接合,也成为“合龙”。帝都江湾大桥两端都已经修筑得差不多了,却始终无法合龙,还有大约一米的距离,搭了铺板会掉,倒上水泥不能干,焊上钢筋也会断,怪事频频。承包商觉得有点不对劲了,方才通过关系找到了协会的人。
那些承包商拿的都是政府的钱,吃了好大一笔回扣不行还扣得很,仗着有后台,即使请动了协会的人,态度也十分倨傲,报酬更是像打发叫花子一样,协会里的人都有心气,不接这个单子。周善却没有这个顾虑,反正她也不是为了谁的态度和钱来的。
她来,只是想让帝都江湾大桥尽快通车,给旁人造成便利,给她创收功德。
周善跟傅其琛商量了下,还是决定走路过去。幸好路途不远,他们脚程又快,在三点五十时就到了目的地。
桥身尚未合龙,两端都拉了横幅,摆放了施工牌和路障,禁止行人与汽车通过。
周善也只能站在这边望向那头。
帝都江湾大桥在江水最湍急的地方,桥身很长,大约有一千米,普通的斜张桥结构,底下就是黄滔滔的江水,许多机械还在轰鸣,钢筋钢板还没有全部卸掉,有辆巨大的吊车正往桥中心那伸出吊索。
桥梁一共有六个巨大的桥墩,就像是警卫一样拱卫这座桥梁。
看着看着,周善就眯起了眼睛。
很快,身后就响起了汽车的喇叭声,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停在施放路障这个地方,两个男人从车上下来,“怎么还没到?”
“请神棍能有用吗?”
“死马当做活马医吧,不管了。”
周善从这两人的对话中听出了什么意思,当下含笑走过去,“袁老板朱老板是吗?您好,我是科学玄学协会的小周,幸会。”
袁敬和朱成威看着这两个也就十六七岁的半大孩子时,都愣住,“协会?协会让两个孩子来?”
这么大的工程,让这两个半大孩子来看岂不是搞笑?
周善点头,“我的本事足够对付了,朱老板要是还想往上请,这工程就还得再大点,不然请不动。”
袁敬擦了擦面上的冷汗,“我去跟协会沟通一下,让他们换两个人。”
周善收住了脸上的笑容,“不用。”
“你一个孩子能看出什么名堂,别来这里瞎胡闹,让你们师父来。”
这个态度,确实不行啊,周善摇了摇头,却懒得解释什么。
“我方才站在这里看了会,心里大致清楚怎么回事了。我就问你们一句,这桥开始修前,你们祭过河了没有?”
袁敬跟朱成威迷惑不解,“祭什么?”
“祭河。想要在江河上修桥,就必须祭河,河底的河神同意了,方才能够动工。不过现在已经没有这么繁琐了,小工程可以不必进行祭河,毕竟河神也少了,但是这种大工程,就要在动工以前将四牲绑上红绳,牵到江河之中,河神受用了,这里就可以修路建桥,如果河神不肯受用把四牲赶回来,那么也只能另择福地。”
袁敬跟朱成威忍不住哈哈大笑,“祭河?河神?小妹妹你电视剧看多了吧,这些神棍可真有意思。”
周善一本正经地同他们解释,“河神与山神这两种神灵现在虽然越来越少了,但是实际上还是存在的,山神一般就是龙脉。河神倒是见得少了,不过咱们华国的母亲河肯定有河神,所以母亲河两岸的人家年年都会进行祭河活动,以求风调雨顺。像这条江,因为地处帝都人杰地灵风水好的缘故,也有河神,四牲礼未下,他是不会同意你们在他身上动工的,即使动工了,工程也完不成。”
袁敬跟朱成威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这话倒是新鲜,还有没有,继续说说,你们这些孩子书不好好读,故事倒看了不少啊。”
周善好说歹说,磨破了嘴皮子说,这两人看着他们的年纪也没有把他们的话放在心上,继续嚷嚷着要换人。
傅其琛生气了,一把拽住周善的手腕,“人家既然不把你当一回事,咱们也不是非要做这笔单子,我们不做了!”
袁敬跟朱成威不当一回事,摆摆手,“快点走,我们好跟协会说赶紧换人,派两个孩子过来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我们吗?”
周善自认为她的脾气已经好了不少,现在也忍不住发火了,“既然如此,协会不会再接你们的单,你们另请高明吧!”
她怒气冲冲地指着桥梁,“希望你们请来的高明早点帮助你们合龙才好。”
要说这江里的河神也忒有脾气,你不曾祭过河,它便不许你完工。现在河神已经发怒,周善就不相信,这个没有进过四牲礼的施工队,能够在帝都请来什么协会外的风水师,帮助他们合龙。
河神一旦记恨,想要消解可就难了。大不了不要这里的功德,她现在不稀罕了。
周善冷冷一笑,“我们走了,不用送。”
袁敬跟朱成威再次失笑,那笑声里说不出的鄙夷。
周善是协会里唯一一个愿意接帝都江湾大桥的单子的人,现在袁敬跟朱成威得罪了她,还真没有第二个愿意接单的人出来。
袁敬跟莫道婆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袁敬拜托的也是莫道婆,可是莫道婆本来心里就不怎么愿意接,现在又知道这两个智障把周善也给气走以后更加不想接了。不管袁敬来多少趟,她也只有一句话,“你们另请高明吧。”
也不知道那两个承包商动用了什么人脉,半个月以后,周善就从电视上看到帝都江湾大桥合龙竣工的消息。
媒体采访到这两个承包商时,他们十分得意,着重渲染了番当初合龙有多么艰难,但是最后竣工,还是非常振奋人心的。想到合龙时的状况百出,那个袁敬甚至摸了一把压根就不存在的眼泪。
周善在电视上看到他们虚伪的嘴脸时,嘲讽地勾了勾嘴角。
帝都的人工很快,效率也很高,三个月以后,所有清表工作完成,帝都江湾大桥试通车。
试通车那天,几辆挂着红绸彩的试验车轰轰烈烈地从桥的一端往桥的另一端驶去。
袁敬跟朱成威在车上兴奋地看着表,他们根本用不着那个劳什子协会的人,从别的地方请来的法师得知这里无法合龙以后,很快就讲了些对应的原理,袁敬二人都听得似懂非懂。
不过那个法师一副世外高人的打扮,年岁也高,让人不知不觉就起了信赖之心。
也因此,那个法师说要想成功合龙,必须购买一只黑猫封印到钢板之中,然后架到桥梁的缝隙处,桥梁即可成功合龙,他们也信了。
当下就买了只活蹦乱跳的黑猫封在里头,果不其然,下一次,桥梁就成功合龙了。
法师说,黑猫带煞,桥梁不能成功合龙必定是因为此地有煞,唯有用以毒攻毒之法才能解决。
不管怎么说,法师说的果然灵验了。
袁敬两人可以说是志得意满,有了这座成功的大桥做基本,以后政府肯定还会继续找他们合作,到那时,他们就能够賺得盆满钵满了。
几辆车顺利地走完整座桥梁大概三分之一的距离,然后往中心靠拢。
就在到达桥中央的那一刻,前面一辆试验车车轮一个打滑,直直地往大桥的右侧撞击过去。
很快,桥上传来了接二连三的几声撞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