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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她，给予她的，只有沉默。
她嘴唇轻颤了一下，眸底漫上了水雾，他的脸，他的身影都模糊了。
即使现在告诉她，那碗药其实是堕胎药的人，是她的心腹。
她也不信。
因为，她答应过他，不会再相信旁人的话，而误会他。
所以，她张了张嘴，忍着所有可怕的想法，再一次问他，“这碗药……到底是什么？宇文烨，只要你说……只要你说，我就信……”
哪怕、哪怕只是谎言。
他愿意说，她便愿意信！
可是，在她的目光近乎殷切的注视之下，他薄唇微启，却给了她最残酷的答案：“没错，是堕胎药。”
嘭……
她脚步趔趄，往后撞翻了身后的椅子，整个人脚步不稳地跌坐在地上，抬眸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不、不不……不会的……你骗我！你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宇文烨，这是我们的孩子啊！”
他垂眸，看着她，“我知道，所以才要拿掉！”
拿掉……
那么残酷的两个字，从他的嘴里轻易的吐出，却在她的心上似千刀万剐的凌迟着……
她猛摇着头，任由不知是失望还是惊慌的眼泪爬满了脸颊，“不会的……你不会那么做的，宇文烨，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